花溪靓女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山毛    阅读次数：116278    发布时间：2014-01-17

第一五章  谋职县城

六二、徘徊在县城的盲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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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与何道回到县城里后，她又独自一人到城郊那个工地上去跟踪了几天，但是那个小流氓的身影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从此再也见不到了。

没有了线索，白云感到自己就是一只无头苍蝇，整天嗡嗡嗡地飞呀飞，就是不知道飞往哪里，和在哪里停下？此时的白云，感到自己真有一点像是一艏失去了导航仪，但又还在充满风浪的大海上航行的战舰。

白云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够烦了，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时，她的老板又从南方打来了电话。从常理来说，老板打来电话找白云，本来也没有什么奇怪，她的老板打电话给她也不是一二次了，每一次打电话时，都是软言相问她，妹妹的事情解决好了没有？是否可以考虑回到公司上班了？虽然老板说这些软言相问的话时，那软软的言语中充满了压抑。

可是这一次打电话来时，白云分明感到了老板的不悦，言下之意就不必明说了，再不回去，要么就是公司炒她的鱿鱼，要么就是她炒公司的鱿鱼了，反正都是一回事，就像是一样事物的两样名称一样。

对于老板的电话，白云不置可否，她百无聊赖地在县城里逛着街道，偶尔抬头看一看苍白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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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顺着街边人行道漫无目的徘徊着，试图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寻找到新的发现。人行道上居中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盲道，盲道的路面是由一组凹槽线条组成的，踩在上面行走时脚底有一种顶顶的感觉。白云逛到一个角落时，不经意地看到一面墙壁，上面贴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招工广告，有一大群人围在这些招工广告前指指点点地议论着。白云没心情看这些广告，她从墙壁前经过时，头都不抬一下地经过了。

但是白云走了一段路后，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白云回到了广告墙壁前的人群里，她开始认认真真地看起墙壁上的招工广告来。白云从左到右地顺着看，招工的种类五花八门，有餐馆招收勤杂工的，有宾馆招收俊男亮女做服务员申明工资从优但要价格面议的，有服装店招收店员的，有电器销售部招收修理、安装工的，有建筑工地上招泥水工、管道工、木工、石工、电焊工、钢筋工的……

还别小看了这么一个小县城，一样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只要是想得出的工种，这里都一样有招。可是这些工作都是白云不能胜任的工作，她叹息一声后，不得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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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云离开广告墙刚走不几步时，就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递给她一份彩色广告。白云展开一看，竟是一份售楼广告，封面上大大印着“国祥地产，国际品质”几个金色大字。

白云看到这几个字，立马就想到城郊那个正在修建的小区。不过，她想自己不可能在这里买楼啊，准备想找一个垃圾箱把手里的这份广告扔掉。但就在这时，白云看到了这份售楼广告上还另附有一则招聘信息：本楼盘同步特招聘售楼员。要求是女生，尤其是对学建筑、制图、管理等专业对口者，以及有工作管理经验者优先。

白云顿时被吸引住了。

恰在这时，何道突然打来了电话，何道说白云你在哪里啊？有紧急事情要告诉你呀！

白云说何道，有什么紧急事呀？快告诉啊？

何道说电话里都能说得清楚的事，那还算是什么紧急事和大事？白云你究竟是在哪里啊？白云立马对何道说了她自己所在的位置。何道在电话那边急急地说，那——白云，你就别挪动位置了，就在那等着，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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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何道驾着他老爸的白色皮卡车来到了白云等他的地方。何首刚把车停稳，白云便上了皮卡车，何道一边开着车一边急急地说白云，我获得一个天大的消息……！

看着何道说话急不可耐的样子，白云说别急、别急啊何道，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成大事啊？别急——慢慢说吧。

何道缓了一口气说白云，绝对的内部消息，前不久，我们县的一位县常委被“双规”了，现在案子正在审理之中，贪污的钱还了一些，挥霍一空了的，就收不回来了……

白云打断何道的话说，叫你别急，你就废话连篇了，县委常委被“双规”了，贪污的钱是还了还是挥霍一空了，这关我什么事呢？直接进入主题吧何道！

何道说，这个常委现在就关在看守所里，据说，是他的政治对手悄悄对他进行跟踪，用针孔摄像头拍摄了他在姊妹餐馆里的录像，录像上，他曾经嫖娼过一个年龄较小的女学生，他自己也坦白交待了。

白云说，咋不早说啊何道？这信息对我太重要了，我能不能见得到这一位贪赃常委？何道说，这有一点难度，不过看守所那边有我一个铁哥们，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白云一下子就有一点激动起来了，她说何道——我要吻你！说完便偏了身子在何道的脸上吻出一个响声来。

何道当即“啊”地一声说，天呀——我好幸福哪，再吻我一次，我可能就要出安全事故了啊！

六三、四 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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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妹与豆儿两人在冬芹家把竹子砍好后，各自扛着竹子分道回家。满妹回到自家菜园子里，小心翼翼地把那些被大风吹折断了的陈竹子一根一根地扶起，又用新竹子一根一根地捆绑好支撑成棚子。

满妹家的豇豆种得比较早，是天气还在较寒冷时就播下的种子，为了防寒，还覆盖了塑料薄膜。依着这样一点优势，当豆芽破土而出时，天气才刚刚转暖，别人家的豇豆种子才播下去。这样，当别人家的豇豆开始发芽时，满妹的豇豆芽已经开始牵藤爬架子了。当别人家的豇豆开始牵藤爬架子时，满妹家的豇豆藤已经蘖枝，豆须已经卷纽子，小豆荚已经冒出尖尖来了。满妹一边扶着豆架子，一边这样在心里盘算着。

满妹在菜地里做了很久，总算是把豆架子全部换好了。

满妹仔细看了自己比别人家提早长起来的豇豆苗，一丝丝成就感顿时在她的心里泛滥着。但豇豆比别人家的早熟，就意味着这一块菜地也要比别人家的早空着，于是满妹就想到了套种，可是现在是初夏，这个季节里，菜园子里应该套种什么蔬菜类作物最适合呢？

为此，满妹想到了四菊，在他们几个好姐妹中，只有四菊对种植最在行，因为四菊曾在福建一个蔬菜种植场里打过好几年的工，对四季应种植什么蔬菜非常熟悉，都快要成为蔬菜种植方面的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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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妹于是赶紧来到四菊家，正在院子里摊晾鸡粪的四菊，抬头就看到了满妹。她哎哟了一声说，不是说你今天在理你家的豆架子嘛，咋个有时间过来？满妹说早理好了，我现在可是来向专家请教知识的，不是来玩的。

满妹看着地上摊着的鸡粪说，鸡粪放园子里肥菜得了，咋还要晾晒哟？四菊立马说，鸡粪可是有机肥中的上好肥，像你那么做就可惜了，这可是种植绿色食品的最宝贵肥料啊，鸡粪要晾晒干后捣碎成粉末，再拌着用，像吃粉条时放味精似的，可名贵了。

满妹哈哈哈地笑着说，我怎么出门就看到一个疯子啊，怎么能说像味精呢？怕我从此以后都不敢吃味精了啊，再好也不过是一堆臭鸡屎啊。四菊立马说，这只是一个比喻，谁教你真拿它当味精吃了？

满妹说我也是与你开一个玩笑啊，不过嘛，像你这样子做法，好是好，只是我学不了啊，这太费时又太费工夫了啊。满妹接着就把她要在豇豆架子下面套种蔬菜的想法，说给了四菊。

四菊说，我们到园子里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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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菊把满妹带到自己家菜园子里。满妹用眼睛在菜园子里四处扫描着，四菊的菜园子确实打理得非常工整，里面分成明显的小块，哪一快种植的是什么类型的蔬菜作物，一眼就看清楚了，整个菜园子里沟是沟垄是垄，横平竖直，像一本画儿似的，与其说四菊是在经营菜园，倒不如说四菊是在经营着一个精致的花园。

满妹突然觉得，欣赏四菊的菜园，就像是在欣赏一个性感的男人，享受四菊的菜园，就像是在享受一个心爱的男人。满妹嘴里与四菊说着话，心里却在歪想，这一歪想，却又想到不知有多久没有与伍月有过约会了，想着这些歪事的满妹，不觉心里又咚咚地悄悄跳了几下。

四菊继续说，在大型种植园里，采用大棚种植，调控室温，不惧四时变化，那是科学种植，要上规模，点、面、块地布置，讲究的是科技含量，没有一定的资金投入，那是不行的。

四菊说到这里，看了满妹一眼说，咋走神儿了满妹？一下子想起哪门子好事来了？看你眼神都直了啊！你究竟是在想什么好事啊，一点不专心呀？

满妹的脸稍稍红了一下说四菊，你乱说啥啊，谁在想什么好事了？快接着说你的吧，我一直在洗耳恭听哩。

四菊狡黠地笑了一下继续说，像你我家里这样的小菜园，是典型的家庭种植，不宜作如此本大利小的买卖，所种植的农作物，要遵循自然规律，应四时，知寒冷，要随着春夏秋冬气候变化而变化，比如这个季节可以种植薄荷、芫荽、西红柿、辣椒、茄子、黄瓜、小白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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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妹有一点听得不耐烦了，她打断四菊说，豆儿她已经快要成为一个教授了，难道你也快要成为一个教授了？改天再讲课吧我的教授呀，你就说我那个早豇豆里面套种什么农作物最好，不就行了吗？

四菊说，不要笑我是对牛弹琴，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的生长规律，要干好哪样东西都一个样，未曾学艺先明理，这是古训，不先搞懂道理，一昧地仅凭着热情去做，是做不好具体事情的，刚才我说那些都是不适于套种的作物，如果你偏要套种下去，那你就要蚀本了，作为套种的作物，最好是植株见阳光，而果实埋于土里的作物，现在是夏季，已经没有多少作物可套种了，要种也只能种伏夏萝卜了。

但是，四菊接着说，你看今年这气候，太干旱了一点，人不勤不行，必须时常到河里取水浇灌才行啊。

伏夏萝卜就是老百姓说的耐热萝卜。满妹说，专家就是专家，早说不就结了？我种伏夏萝卜，浇不浇灌是我的事，你不要担心，再给我介绍一下，伏夏萝卜有哪些品种？我的地里种什么品种最好？

四菊说，那么高明的满妹，现在愿意听我讲课了？

听四菊这么一说，满妹又不耐烦了。她狠狠地说，我在听着呢——四菊，别废话，快快介绍具体情况吧！

六四、参加演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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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教育系统要举办一次以爱心为主题的学生演讲会，通知发送到各个学校去。春妹所在的学校里自然首先想到的是春妹，为了慎重起见，学校专门为春妹的演讲稿问题开了一个会，有老师说就用春妹的那一篇作文，恁那分名气，评委一定会给分。

但又有老师说，那毕竟不太像演讲稿，怕不讨评委喜欢呢？

最后校长一锤定音，说那就这样吧，一定要保住春妹同学这个荣誉，学校出一点血，还是请枪手吧，我在城里有一位作家朋友，是经常上省报的大手笔，这事我就来办吧。

两天以后，演讲稿写好了，学校里几个语文教师都看过了，都说作家就是作家，真不错，懂政策，有文采，确实是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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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教春妹就把作家写的演讲稿拿去背颂，春妹也很认真，把稿子背了个遛熟，在学校也试讲了几次，语文老师们都觉得可以过关了。

可是到真正参加演讲比赛结束后，却只获得了一个优秀奖，评委的评价是文章语言优美、通篇流畅、首发照应，但没有真情实感，好像一个三流演员在背台词。评委们还问了学校的领队，为什么不用刊登在《中学生优秀作文选刊》上那一篇作文？如果用那一篇作文参赛，只需稍作修改就可以了。

评委一句话，问得领队无话可说，这个领队，就是春妹学校的校长。

至于春妹本人，她总认为没有获奖的原因在于自己，是自己没有讲好的缘故，以她当时的阅历和经验，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没有获奖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演讲稿内容空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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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妹回到学校，收发室叫她去取信件。

春妹去到收发室，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给她寄来了这么多信件。这些信件收集起来，不但塞满了她的书包，而且还另外装满了两个薄膜塑料袋。

晚上，春妹在家里把那些信件一一打开来看，几乎都是全国各地的小读者来信，都说春妹她们的事迹真的很感人，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心灵洗礼了。

在这些信件中，有不少城市的学生来信中都有谈到，说他们看过春妹的作文后，心灵深深受到了震撼，决定模仿春妹们的同学互助小组，成立他们自己的爱心行动小组，发动学生捐出自己的零用钱和捐书、捐衣、捐物、捐学习用具等等，尽他们最大的努力帮助家住在农村的同学们。

信件还没有看完，春妹已经好一番感动，她快要流出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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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信件太多了，春妹令挑了几封来看，没想到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双红来的一封信。双红在信中说，春妹互助小组的事迹她全看到了，《中学生作文精选》刊登的作文她也看过和收藏了，自己已经成了春妹的粉丝了，她为春妹自豪。

然后双红话锋一转说，这几天，妈妈失业了，一直在找工作，爸爸叫妈妈别急，好好找一个稳当一点的工作，千万不要再到那些黑工厂去了，那是帮助那些黑心老板害人的事啊，会遭到天打五雷轰的。

双红说，她的妈妈原来打工的那个厂，是一个黑工厂，没有任何手续，生产的产品叫明胶，把各种废弃的烂皮革以及烂皮鞋等作为原材料，经过三天的石灰浸泡，一天的盐酸、硫酸浸泡，再经过四小时清洗搅拌，八小时的锅炉熬煮，放在铁盆里自然冷却，加双氧水杀菌漂白，然后再经过八小时低温冷却，最后采用分割、晾晒、粉碎等工序，晶亮透明的明胶颗粒就生产出来了，这些明胶都是拿到食品厂去作为添加济使用。

双红说，所以她到城里后，妈妈立即告诉她，什么奶酪、火腿肠、巧克力、雪糕、奶油、奶茶、软糖以及一切绵软可口的饮料、皮冻、粉丝、鱼翅等等都不能吃，甚至是连胶囊类药品、胶原蛋白等很多很多可口食品都不能吃，妈妈还说了，农村有农村的好处，农村孩子都是穷人家兜里没钱用，就没有机会吃到这么多有毒有害的食品了。

双红又说，不过——她还是不愿意在农村生活啊，虽然她才到城里没几天，但是总觉得城市里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其他各种条件，都比农村的条件实在是好得太多太多了啊！

其实春妹早就从电视新闻上看到了相关报道，所以春妹觉得，单从一个角度看，城里是这么的好，爸爸妈妈可以到那里去打工挣钱来养活一家人，可是从什么三聚氢氨、塑化齐、毒奶粉、明胶生产这个角度来看，春妹又觉得城里是这么的不干净，干了这么多害人害己的事。

看了双红的信，春妹只感到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要怎么想才好。只觉得那城里，一会是天堂，一会又是地狱！

六五、曙光如昙花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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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没有想到，对贪官的看守远比对一般案犯的看守更严格得多。

何道在看守所的那个朋友说了，上面对这种有特殊级别的人有特殊规定，任何人都不能见那个常委。

听何道的朋友这么一说，白云藏在心中的一股豪气立马就泄了很多。但何道的这位朋友又说，不过嘛——事情可以由专案组的人来完成。

于是，何道又想办法通过人托人的关系，终于找到了专案组的人员，并把春妹与白雪的照片给了他们。

两天以后，专案组的人员把情况反馈给了何道，说那位被双规的县常委完全承认了，他已经是死猪不怕沸水烫了，他说他当时要的姑娘，就是两张照片中的一个姑娘，是稍微胖一点的叫春妹的那一位，绝对不会错，至于另一位女孩儿他说他不知道，更不知道是什么人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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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位县委常委还是撒了谎的，要白雪的那一位老男人，他是完全知道的。猜想他没有说出来的真实原因，可能是专案组觉得那与本案无多大关系，也就不多问，也可能是他们做那一行里的所谓信义？不过这是后话，在此按下不表了。

这位专案组人员还解释说，像这样的案犯他们见得多了，开始时什么事都不说，后来想通了，说开了头，就什么事都说了，所以他说不知道另一位女孩子的情况，我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何道与白云觉得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于是就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但是——这位专案组人员接着说，对于那一位叫做春妹的女孩儿来说，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告他强奸吧，已经无法取证了，告他嫖娼吧，那样对那个女孩儿今后的人生来说，又太不好了，唯一的方法是，看那个女孩儿当时是否是幼女，如果是幼女，就叫那位女孩儿来指证，那可就是罪上加罪了。

白云知道，在一般情况下，农村娃儿读书的年龄都要稍大一些，这是条件所限，据她所知，春妹与白雪当时的年龄都已经是十五岁，不属于法定未满14周岁的幼女年龄了。白云不禁想到，这白雪与春妹真是可怜呀，欺负她们的恶魔已经被抓住了一个，但是却不能因此而治他的罪，他的被抓，却是因为其他的罪，真是天理不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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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还是因此回了一趟花溪，她来到春妹的学校，把春妹从学校里叫出来，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才把事情的原委悄悄告诉了春妹。

春妹听后，表情上的反映并无多大变化。她说白云姐，她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相信所有坏人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春妹还说欺负她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抓了，不管他是因为什么被抓的，总归这都是坏人的下场，她也相信总有一天，那四个小流氓也会被抓到的，那个欺负白雪的坏人也一定会被抓到的。

白云接着说，春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你很懂事，你比我想像的要坚强得多，你长大了，你成熟了，请你相信白云姐，白云姐一定会想方设法抓到那四个小流氓和欺负白雪的那个恶魔的。

春妹看着白云，使劲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结局，让白云感到很震惊。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白云前进。无论如何，她都要抓到另外一位恶魔和那四个小流氓。

只是，事情的发展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看来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现在的问题是，白云必须先找一份工作，她需要在这个小县城里长久住下来，只有长久住下来之后，才能打一场成功的持久战。

白云想，在这场持久战打响之前，还必须制定一个新的计划，耐着性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才能实现她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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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广告上的地址，白云来到国祥房地产开发公司。

还在很远的地方，白云就看到了“国祥地产”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这充分说明，国祥房地产开发公司在这个县城里，具有不可小歧的实力和势力。

一楼大厅里，迎面一个服务咨询台，三个服务小姐正在接受顾客的咨询。

服务小姐背后墙壁上，“国祥地产、国际品质”八个金质大字成弧形状排列着，非常醒目。

对这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白云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在县城郊区正在修建的那个小区里，就是在这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背后，白云被那个墨镜小流氓一击昏迷，并被绑架了将近一个白天。

往事虽然不堪回首，但是前路还须努力行走，不论遇到多大困难，白云都决定要走到底。白云观察了大厅内左右两个厅里，分别摆放着该公司已经建好了的和还在建设中的小区沙盘模型，沙盘模型都是按照比例缩小的，非常逼真。

几个年轻漂亮的导购小姐在为顾客介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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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本来就是城市白领一族，对办公室这些格局早已了然于胸，所以她径直上到二楼人事部，恰巧几位像是来应聘的美女刚从人事部里走出来。

人事部里只有一个男的在忙活着，一副应付不过来的样子。

白云说明自己的来意后，那个男人说主任出去办事去了，要白云先填写一份表格，然后把资料交给他，回去听后通知。

白云把表格填写完毕后，便从背包里把早已经复印、装订好的一本求职资料连同自己的彩色照片一起交给了那位男人，然后就道谢一声，转身走下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