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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度作家奖】爷爷的羊(外一篇)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    阅读次数:4195    发布时间:2015-11-13


作者:关月楼

关月楼,本名李长治,中学教师,祖籍威县团堤,上古夏禹之父鲧治水之地。自幼承祖训,以唐诗三百首启蒙。日夜诵读,数年不辍。初中时代起,开始创作绝句、律诗,多发文学报端。毕业后在南宫中学教授英语科目,业余时间练习书法,主学颜真卿颜勤礼碑,并开始研习诗词格律和楹联。参加河北省燕赵英豪人物楹联大赛获优秀奖,首届中国当代文艺“桃李芬芳原创作品”大赛获佳作奖。


我从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伴随我一起成长的是爷爷的羊。从我记事起,爷爷就在劳作的空闲时间养羊,放羊,買羊,来贴补家用。听奶奶说,我不到一周时就跟着他们住,那时候没有奶水,我就靠吃一只母羊的奶长大,一直吃到六七岁。关于那只羊,我是有印象的。她始终是胖乎乎的,眼神平和,姿态悠闲,看上去很和蔼可亲,她养育了一窝又一窝的羊羔。和别的羊不同的是,她头上没有角,看上去人畜无害。可谁要欺负她的孩子,她就会用光秃秃的脑袋和别人对抵,我就见过她保护孩子的场面,怒发冲冠,一往无前,简直就是拼命。后来因为溜进厨房吃东西,吃得太多,嚎叫了好几天,死去了。我那是还小,不太记事,奶奶说我当时抱着她哭,不让爷爷宰她。之后好几天,我不吃不喝,一个人在羊棚里发呆。也正因如此,我不吃羊肉二十年。

稍大些后,我就开始放羊。每天吃完饭,就赶着他们去村子西边的河边,让他们一群自由自在的吃草散步,有时候口渴了他们还会自动去河里喝水。我和小伙伴们在河边悠闲的玩耍。有时候躺在草地上对着天空看浮动的云彩。有时候跳到河里去逮几只小鱼儿放在玻璃瓶里养着,有时候溜附近的杏树林子里偷偷摸摸地摘一堆杏,揣到背心里。有时候点起火来烧红薯,香甜的味道让等着的孩子们直流哈喇子。那时候的生活就是简单,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可以幻想。那时候的天空总是湛蓝的,那时候的阳光总是明媚的,直到现在,二十几年后,很多时候我都梦见自己叼着草叶闭着眼睛趟在草地上,任凭微风拂过皮肤,任羊在我脸上去嗅来嗅去。

当然,日子也不是总是平静悠闲的。还记得有一次捉鱼儿捉的忘了看羊,有一只吃了农药,看着他不停地往外吐白沫,吓得我们手足无措。好在爷爷及时赶到,才就下他的性命。还有一次几个人玩去了斗草,玩的忘记了时间,羊们自己回家了,我们都不曾察觉,回到家里免不了被爷爷故作严厉的训斥。还有几回,羊们趁我们不留心时跑进了庄稼地,被人家主人追着跑,惶惶如丧家之犬。每到红霞满天的黄昏,我们就赶着羊回家,爷爷会在门口,检验羊吃饱没有,吃饱了我们会有一块糖或者一个故事的奖励,吃不饱就罚我们割草喂羊,所以我们忐忑地等他宣布结果,就像考试后等老师念成绩。他讲的故事都是劝人向善的老故事,情节很老套,但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儿。那时的爷爷,语气舒缓,平易近人,在小伙伴面前很有威望,虽然他没上过学,但不急不躁的性格,春风化雨的教导,真的是一位好老师呢。

我外出求学后,不能再放羊了,爷爷把地里的农活交给爸爸,亲自照看羊。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积极的准备上高中。但爸爸见别人家的孩子都外出打工去了,辛苦一年可以挣不少钱,他就有了让我辍学的念头。那时候我已经从爷爷奶奶家搬到自己家里。天天接受爸爸的威逼利诱。他想让我去当兵,靠家里的亲戚把我留在部队。我不知道这样比求学好不好,只是觉得放弃自己的梦想实在可惜。人生就此一回,没有文化,不能读书,不能上一个大学,我不能想象会是怎样的日子。于是我就铁了心的反抗父亲。我从小就对他有种莫名的畏惧,但那一次我却决绝地违背了他的意志。我不是奋起抗争而是选择无言的抵制。一连十几天不吃不喝,整个人瘦的脱了形。爷爷看到我的变化之后心疼的不行。一问缘由,更是怒不可遏,把父亲痛斥了一通。临走时说孩子必须上学,你要不供他没关系,我有羊。从此以后,爷爷对羊更上心了。有时候到繁星满天才赶着羊回家,回到家里也不闲着,忙着把砍回家的草用铡刀铡碎。在爷爷的精心照看下,爷爷的羊已经有原来的几只发展到了三四十只,出门时浩浩荡荡,很是壮观。爷爷就像封神榜里姜子牙,拿着鞭子指挥着他的千军万马。

后来我上高中,上大学,当然没有用爷爷的卖羊钱。爸爸后来转变了思想,在家里努力劳动,农闲时候进城打工,攒够了我四年的学费,而且给弟弟盖了房,娶了媳妇,我也大学毕业,在县城里有了稳定的工作,一家人生活上有了很大改善。也就在这时候,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得已爷爷才不舍的卖掉了他的羊。家里人都劝他,别太累了,去检查检查。他嘴上答应,却一直拖着忍着,直至告别人世。当时我听到消息,我沉默很久,终于爆发出一声痛哭。我知道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更知道他为我付出了多少。我刚刚大学毕业,有了理想的的工作,本来他正应该颐养天年,可是他却走了。在我最需要时,他选择了坚守,而在我长大后,他竟然匆匆地离去了。匆匆地没给我一天留下来陪陪他的机会。子欲养而亲不待,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无数次地梦见他,我从梦里哭着醒来。无数次喝醉酒意味深长的想起他,无数次地泪流满面,可终究唤不回他慈祥的面容。他的羊也已经不在了,我每次面对空荡荡的羊圈,都会情难自已地回忆起儿时的时光和爷爷熟悉的背影。

后来我打算在城里买房,几十万天文数字令人难以承受,其实就我家这种农村家庭,别说是全款,就是首付十几万也是天方夜谭。就在我一筹莫展时,父亲送我一个小包,里面竟然整整齐齐的放着五万,然后深沉地告诉我:“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卖羊钱”。


且听风吟,春暖花开


自然界的风各式各样,有的妩媚如洛水之神,有的狂野如脱缰野马,有的热烈如刀剑齐鸣,有的静美如伊人秋水,声高如黄钟大鼓,声低如琴瑟和鸣,声旷像远古战场角弓起,声细又像冬夜故园寒蜇鸣,总之,各种风情,不一而足,却又各具神韵,美不胜收。我喜欢风,所以喜欢在风中伫立,无论是猎猎西风仰或是萧萧秋风,在我看来,风的各式声响是天地间最美的音乐,余音绕梁,不绝如缕,是人最惬意的视听盛宴,如此,让我们且听风吟

春风应该是年轻的,像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含而不发却又让人无法忽视,她娴静的举止,温暖的流波,若有若无的呢喃,虽无一言而传万语,给人卓然不群的感觉。宋代的高僧智永曾为春风的万种风情,深深折服,由于有感而发,“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好个“吹面不寒”,这岂不正是春风待字闺中,含苞欲放的真实写照吗?她莲步轻移,若即若离,欲说还羞的矜持给人几许冀希也给人几许伤感。

夏风则是正值壮年的青年,速度与爆发力是他炫耀于人前的资本,他初出茅庐,锋芒毕露,他总是先大雨而来后大雨而去,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大有一扫天下,舍我其谁的豪气,他是田间地头,彻夜不止的劳动号子,他是战场上风起云动,不可一世的战神,当是时强松沉默,弱柳低垂,只有他自由自在,一如大汉天子鸣钟高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衣袂飘飞,一脸的踌躇满志。夏风是一曲激起的大合唱,唱出青年人的张扬亦唱出青年人的志在四方。

秋风则是人到中年的妇人,少年的奔波与辛酸终于告一段落,青涩与稚嫩悄然而退,代之的是沉静与持重,人生即将进入收获的季节,她却也开始喟叹红颜不再,她像月夜中突然响起的洞箫,哀婉低沉,其声也悲,催人泪下,其声也请,月照孤鸿,其声也凉,令人空起风宵之叹,“自古逢秋多寂寞”此之谓也,梧桐无语,落红满地,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冬风应是风烛残年,经年岁月,消耗的是人的灼灼年华也是满腔的热情和难以舒展的抱负,什么青山白云绿树红花,通通化作生命中最原始最简单的颜色:黑与白,冬风凌烈刺骨,像病床上老者一声紧似一声的咳嗽,整个屋子都在震颤,令人胆颤心惊,那是对命运安排的最后挣扎,惊叹之余,敬慕之情油然而生,从天而降的雪花,毫无征兆的覆盖大地,在风雪交加的冬夜,一阵阵激烈的咳声后,老者平静下来,向年幼的孙子讲述自己的人生过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仿佛一切昨天发生的一样,一个个鲜活的面容在眼前,与其说是他在给孙子讲故事,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听,最后讲完,看一眼神情渐渐刚毅的孙子,他满意地说一句 “死去方知万事空”,窗外雪已渐紧,大江南北,一片素洁。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轮回有常,而在四季的间隙之中,迎风奔跑的少年,阅尽风的风姿也领略了风的精神,早年看华裔导演吴宇森所拍的《windtalkers》讲述战争中一群战士做情报工作,用一种古老的少数民族语言作为代码,语言在风中传递,敌方一无所知。最后英勇的美国大兵,大获全胜。这群人有个很诗意的的名字:windtalkers。从此以后,我便成了吴导的铁杆粉丝。一度痴心梦想做一个风语者,听懂风的语言,风的感情。很多人对此嗤之以鼻,我却固执的相信,只要用心,一定可以听出风的哀怨,听出风的理想。

在我的眼里,风是有既是无形的也是有形的,他可以长风万里,难寻踪迹,也可以在佳人袖间,尽显善解人意,他可以调皮地吹动窗外那串沉默许久的风铃,也可以落入文蔷眼中冷却成一颗相思泪,她可以长空无痕,牵引风筝自由翱翔,也可以长袖善舞,描绘扬州三月的草长莺飞,在我的眼里,风也应该是有颜色的,既是桃花红,也是竹叶青,他是杨柳初长时的鹅黄,亦是墨绿,在我有眼里,风更是多情的,既是自在杨花轻若梦的飘逸,也是风萧萧易水寒的沉重,既是为谁风露立中宵的缠绵,又可以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快意……

而今寒冬已过,正是乍暖还寒时候,春风如约而至,我的教室也由封闭的一教楼搬到了开放的二教楼,大风激荡,呼啸而来,吹去整个冬季的寒冷与压抑,上课的时候迎风而立,身心舒展,此中乐趣,难以言表。和学生谈话我也喜欢在楼道里,声音籍着风传出很远,每次交流,心中不免划过一丝喜悦,春风苏醒万物,自然也应该可以开启心智,荡涤心灵,于是相信春意盎然,百花争艳的日子,为时不远矣。


【编辑:与文为邻】

已经有 15 条评论
最新评论

琪絮幻幻 : 2015/12/6 21:42:25

且听风吟,春暖花开。 好久没有读到过如此“美”的文章了。正读高三的我已经好久没有静下心来感受过自然界的温度了,读了这篇文章,感觉心里暖暖的,春···夏···秋···冬···交织成一幅绝妙的画面,让人感受到自然界的和谐与美好,更让人充满向上的朝气!

琪絮幻幻 : 2015/12/6 21:32:04

这篇文章道出了人间真情,很能触动人的心。作者先写童年时自己在爷爷家住着,放羊的几件趣事,表现了其童年的快乐,爷孙之间的真挚感情;又写自己长大后出去上学······最后写买房时,父亲把爷爷生前留给他的卖羊钱交给他,紧扣题目“爷爷的羊”,给文章添上一层更深的含义。看似普通的几件事,实则深深地打动着我们。趁时光未老,我们一定要好好报答家人的爱。

Deprecating : 2015/12/6 18:10:26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在不断地成长,而那些爱我们的人却在不断的老去,看着他们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想为他们做些什么,有时自己却无能为力,也许是他们的爱太频繁了吧,以至于有时我们都没有来得及察觉,甚至有时还抱怨他们所给予的太少,也许这就是人吧,拥有时总是不懂得去珍惜,当失去时才知道一切都已来不及。我们总是在追求着什么,而往往忽视了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家人的爱与关怀,就像生活在温室的花花草草,没有经受过狂风暴雨的洗礼,当忽然有一天一味依赖的都消失不见了才懂得他们的珍贵。莫要让时光白白的流逝,珍惜眼前所拥有的,或许这也就是著者想要告诉我们的真理吧,人活着并非事事都如人所愿,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不要让悲剧在我们身上上演。感谢著者一番良苦用心,我相信每一个看了您作品的人,都对从中受到深刻的启发,希望您可以多多发表此类可以引人深思的文章,期待哦

゛ 懵懵懂懂的小青春 : 2015/12/5 14:20:28

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感伤的情怀,以羊做比道出了心中对爷爷的思念与感恩,对于正常的我受益匪浅,如作者一般,我们这一辈承载了多少关爱与希望!希望每个人都与作者一样有一颗诗心,一颗感恩的心,去平静地回望成长,感恩成长

倾娴 : 2015/11/20 16:45:35

开头直奔主题,让人一目了然。场面和气氛描写为文章增色不少,充分运用语言、动作、心理描写,使事情具体、生动。自然承上启下,细节描写突出人物品质,令人感动。过渡自然,每一段交待得很清楚。

英姿 : 2015/11/18 19:45:52

这几年来一直在寻找真正的文学作品,因为周围充斥着满世界的心灵鸡汤,但是这两篇文章大有不同呢,他们借着纯铜文学这把火炬,第一篇叙事散文,故事凌乱,但是中心凝练,情深之中。深得散文之三昧,第二篇,抒情散文,文笔细腻,,意向空灵,令人想起荷塘月色,读来让人满身的书香文气,作者虽是30出头,但手法老道,有着繁华落尽见纯真的文风,实属不易!

温润而泽 : 2015/11/18 14:53:11

看完《爷爷的羊》眼角湿润了。文章通过写羊来赞颂爷爷。羊吃的是草,奉献的是奶,为了保护它的孩子能拼命,爷爷为了他的孙子也是终生辛苦劳作;整篇文章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情真意切的叙述,但流露出细腻真实的情感深深的感染着我。爷爷的与人为善的高尚品德、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方式,都对作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好文章!

温润而泽 : 2015/11/18 14:53:09

看完《爷爷的羊》眼角湿润了。文章通过写羊来赞颂爷爷。羊吃的是草,奉献的是奶,为了保护它的孩子能拼命,爷爷为了他的孙子也是终生辛苦劳作;整篇文章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情真意切的叙述,但流露出细腻真实的情感深深的感染着我。爷爷的与人为善的高尚品德、春风化雨般的教育方式,都对作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好文章!

无名氏。 : 2015/11/17 9:54:30

老师文中所叙述的童年我未曾经历过却很向往,我也曾爸爸讲过他小时候的种种趣事,放着小羊漫天遍野的玩耍,那种直暖人心童真却不复存在。一群孩子明媚的笑声,柳叶做哨,虫鸣奏乐,亦有和煦微风,提到风我亦喜欢第二篇文中作者对风的体会和感触,我抵触甚至讨厌冬天的风,而在老师的笔下又那么令人尊敬,很明显心情决定了眼睛,决定了眼中的一切

无名氏。 : 2015/11/17 9:54:30

老师文中所叙述的童年我未曾经历过却很向往,我也曾爸爸讲过他小时候的种种趣事,放着小羊漫天遍野的玩耍,那种直暖人心童真却不复存在。一群孩子明媚的笑声,柳叶做哨,虫鸣奏乐,亦有和煦微风,提到风我亦喜欢第二篇文中作者对风的体会和感触,我抵触甚至讨厌冬天的风,而在老师的笔下又那么令人尊敬,很明显心情决定了眼睛,决定了眼中的一切

岁月蹉跎 青春年华 : 2015/11/17 21:40:13

“子欲养而亲不待”,一语道破“我”与爷爷的深厚情感和不舍,更诠释出“我”与爷爷共度的童年美好时光的留恋之情,虽往事终成过往,人已仙游,岁月划破人间,纷纷扰扰,深情却不曾被磨灭。文笔细腻描绘出令人向往的童年,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微风拂面,纯真无邪,无忧无虑的玩耍。入文以“羊”为线索,借羊喻情,描绘了祖孙二人的深厚感情,表达出爷爷豁达、朴实、和善的性格,同时也使一位农民形象跃然纸上,“你不供他没关系,我有羊”,使祖孙感情再度升温,同时也展现出爷爷对孙子的希望,和想让“我”摆托农民的行列,去实现自己的理想,然而当“我”学业以成,爷爷却因病仙去,,“我”无数次的醉梦,孤寂、悲伤,悲痛交加,却无法唤回爷爷的回来,当“我”因买房缺钱时,爸爸拿出了一个小包,里面包裹的不仅仅是王万元钱,更是满满的爷爷的爱,“人有悲欢离合”,一悲,一离,让“我”体会了珍惜,更体会出了亲情的无私。文章用细腻的手法,生动的再现了当年的“我”和爷爷,以及大自然的漫妙,激发了读者的兴趣和当代人的回忆,同时也勾起了同龄人的回忆和情怀,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诠释了“寸草心”的无垠。

倾娴 : 2015/11/17 16:39:57

羊的主题写出了爷孙情深,此文让同龄的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文章写得很具体,明晰,明则写羊,实则写人,写情,语言朴实,通俗易懂。能与同龄人达成共鸣。

轻微 : 2015/11/17 16:20:02

文中出现了3个角色,爷爷、父亲、我。当然还有羊。 爷爷可以说比父亲在作者的心中的地位要高。对父亲可能是敬畏,而对爷爷则是佩服。情感上之所以这样,原因是家庭的问题,也是社会问题。农村中年人外出打工…… 儿时帮爷爷放羊,有很多乐趣,那也是童年的无忧无虑,现代的小孩子从小开始这样的培训,那样的辅导班…… 儿时的天,儿时的地,现在只有在梦中出现,环境问题…… 李老师看似写自己,其实是在写社会,以小见大。 作者毕业后,爷爷却离开人世,文中“无数次……无数次……无数次……”令读者泪流满面,情感达到了高潮,最后父亲把爷爷卖羊的钱交给作者,算是一个句号,更让读者泪流不止。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 2015/11/17 13:32:14

这篇文章以羊为线索 在开始时 讲述了自己和羊之间的几个趣事,写出了自己的幸福的令人向往的童年生活。后面则是通过羊,表达出了爷爷对孙子的深深的爱。爷爷可以为了孙子读书,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一直努力挣钱,为了孙子以后可以过的幸福,走出农村。文章文笔细腻,感情真挚。

风光无限 : 2015/11/17 10:53:20

《爷爷的羊》这篇文章以羊为线索,一方面描写了儿时与羊之间的种种趣事,特别是放羊的生动细腻描写,就像是在观赏一幅一本连环画,读来令人回味,不免让人回忆起自己的幼年时光。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文章的用意,显然不是单纯就羊写羊,而是通过“爷爷的羊”,描写了祖孙之间的深厚感情,羊成了联系祖孙之间感情的纽带,特别是“我”因为要上学不被父亲理解时,爷爷那果断而坚持的态度,才是文中的亮点,一句“你不供他没关系,我有羊”,掷地有声,不仅是对孙子的厚爱,也道出了对下一代能有个远大前程的希望,一个深明大义的老人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文章在抒发对爷爷的怀念之情后并没有就此收笔,文末“就在我一筹莫展时,父亲送我一个小包,里面竟然整整齐齐的放着五万,然后深沉地告诉我:“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卖羊钱”,将爷爷对孙子的深情推向了高潮,读到此处,不禁让人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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