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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度作家奖】老父的风花雪月(外二篇)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    阅读次数:3242    发布时间:2015-11-13


作者:李淑婷

李淑婷,会计师,客家女。热爱故乡、民俗风情,是一位业余文学爱好者,偶有作品发表。一直默默无闻地写着、爱着,坚持自己的梦想。用心写自己的感受,在回忆中深尝岁月的余味。往事的一点一滴,成长的一人一事深深刻在心里。


风是拉手风琴;花是养花植草;雪是白衣长衫;月是邀月当歌。

老父年轻时在武汉当过几年空军地勤兵,一天到晚挖洞,凿地,修路,修水库,没有停。好在那时一颗红心,浑身是胆,挨饿危险都不怕,一群战友众志诚诚,团结一致,总可以攻克难关。飞行员招考时,老父硬是跑了十公里赶到体检队,一量血压,高了,被刷下来。事后有战友告诉他,如果跑完步歇一会,慢慢擦些冷水,血压就不会高了。然而已经没有如果。老父不灰心,又赶上文工队招考,幸好被选上。最开始学二胡,把双手十指插入雪地里冻僵冻肿练硬度,无论日夜寒暑,他勤学苦练,终于练得一手好二胡,总算在文工队里谋得一席。练了二胡后,再学其他乐器就得心应手了,手风琴、口琴、扬琴、胡琴都信手捻来。

老父总以为命运的曙光会青睐他身上,然而部队派员回老父乡下考察,了解到老祖父当过保长,提干梦想终成泡影,就连初恋情人也来不及表白就匆匆回到南方乡下。回来后做了几年民办教师,赶上大学招考,他一边上课,一边耕田,一边复习,期望凭努力考到城里去读书。

那年腊月,北风忽忽,雨水顺着屋檐残瓦掉下天井滴嗒作响,阴冷彻骨。接生婆还在我家的老屋里忙活着照顾我妈,一阵唐突急切的敲门声敲开了吱吱丫丫的门,是我家外婆,她失失癫癫地说“考上了!考上了!”。接生婆不紧不慢摔破一个碗,将碗的裂口伸进被褥,“哇!”的一声,我弟刚好出世,那是一个营养不足的孩子,皮肤褶皱,小老人似的。接生婆说,“总算有个带把的,往后会长大。”外婆笑眯眯地抱着外孙,说“双喜临门”。

可是,我老屋的破门能否承受住这样的喜悦呢?

老父去城里读书后,母亲一个人在家耕田带孩子。劳力不足,孩子众多,欠了公社很多公分。日子拮据,姐弟们半饱一餐饿一餐,以至于成年后都长不高。

两年后,父亲以最优异的成绩毕业被分配到县一中教书,全村人都来道贺,祝福母亲跟着父亲跳出农门。那时,水泥路还未通向村里,只有一条当年老祖宗逃难进山时留下来的弯弯曲曲,险象环生的小路,没有向导,外人进不去。

老父挑着担,母亲背着弟弟,姐姐牵着妹妹们的小手,肩并肩淌过小河,越过石头,穿过丛林,踩着花草,迎着阳光雨露,朝着唐僧取经的反方向一路向东,走向希望的县城,走向期望的乐园。

乡下孩子进城感到无比新鲜,电影院海报上的阿姨那么美丽,电视报上的济公那么滑稽。姐姐们穿上蓝白相间的海军水手校服那么可爱。那时候,县城流行一首歌《卖汤圆》,我听了嚷着要买来吃。老父省吃俭用,每个星期都带孩子们去吃一次汤圆。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母亲承包了学校的公厕,她负责打扫卫生,然后将尿卖给收购肥料的人赚一点点钱。

老父在县一中只知做事,不谈公关,认真上课,辛勤教学。有一次,一位教育局官员听老父讲课,无心和旁人说了一句话“这个人教学水平很高,以后大有前途。”没多久,父亲就被通知要调下乡镇中学。

我命由天不由我!无论老父多么努力,他始终没有在县城站住脚,他是一个不合时宜的人,一个不懂奉迎口味的人。老父本来已经跳出农门,又被下放回乡镇,这岂不是打回原形?他没有太多时间耗费在人情事故中,他还要养家糊口,他没有本钱去赌前程,老父头一回认命,到哪里还不是一样教书。拖家带口,我们又回到乡镇,命运来了一个玩味的轮转。姐姐们再也没能穿上蓝白相间的可爱水手校服,姐妹之间一级一级往上捡衣服穿。

就这样,老父兢兢业业在普通岗位上当了几十年教书匠,几乎将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基层教育,奉献给乡镇中学,一路走来,波澜不惊,平平淡淡,清清贫贫。我们姐弟在父母的微薄收入支撑下成长起来。姐姐当年师范毕业被保送读大学,由于家庭贫困,她自愿放弃,把更多的资源留给妹妹弟弟。老父为此很后悔痛苦。

老父退休那年,他一个下海经商的同学聘请他到深圳的民办学校当校长。那时,深圳号称几百万外来人口,公办教育资源严重不足,民办学校异军突起,正是大量需要人才之时。命运真会开玩笑,老父一把年纪还背起行囊跟着一群南下寻梦的年轻人来到深圳,过一把打工瘾。老父的才华在民办学校终于得以伸展,他和年轻人相处得很好,在他带领下,民办学校年年考核名列前矛。老父的吹拉弹唱在深圳的民办学校汇演中很能派上用场。年轻人就喜欢这样和时代接轨的老头子。由于官方对民办学校越来越严格,尤其对安全校车、校舍抓得很严,老父压力越来越大,身体也吃不消,在他当民办学校校长的第八个年头,他终于退休彻底告别教书事业。

不知不觉,老父的人生过了花甲,到了知天命。母亲总是埋怨他不教孙子读书写字,只知和朋友吹拉弹唱。其实,我能理解老父。他太累了,一生都在三尺讲台经纬天地,谈古论今,他想好好休息。

老父和一帮老年朋友成立了一个音乐团,每逢区里搞活动,音乐团都会受到组委会的邀请,每个老人会收到一百或二百不等的红包,老父每次都会把红包上交给母亲,作风一生不变。没有母亲当家,就没有这个家的幸福。

由于精通的乐器种类繁多,老父很受朋友欢迎,一些大妈经常让老父伴奏。大妈们年轻时辛苦打拼,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完全牺牲个人空间,到了老年都希望找回自己的兴趣爱好。她们很喜欢登台表演,逢年过节,舞台基本被大妈包场。她们比年轻女孩更花枝招展,更多姿多样。母亲从不过问,她对老父的信任是这个家的基石。中秋节时,几位优雅的大妈用俄文演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老父用手风琴倾情伴奏。深情的歌声,饱含着对岁月的无限怀念与真诚。悠扬的手风琴声仿佛牵领观众回到那个激情燃烧的时代。老一辈的情怀,老一辈的梦想,老一辈的奋斗,都凝聚在歌声中,萦绕在记忆的长河,难散去,难忘却。  

老父的学生们都到了收获人生成果的年龄,好些个是单位的中坚力量,要不就是下海经商小有成就的老板。学生们常常开车接老父去近处旅游,吃饭,谈心。有学生问老父有无到过外国,老父说没有。学生问老父想到外国走走看看么?老父憨笑说中国挺好。学生这才说,去了外国才知中国好。有些东西光听不算,真心走一趟才了解。这就是所谓耳闻不如目见。老父就说,国家人口多地方大难管理,能和平发展到如今,很知足,人民安居乐业,不像外国某些国家战乱动荡,朝夕难保。老父一直教育我们爱国,不要受金钱名利诱惑。

老父很惜命,他看到太多战友,同学离世,心有余悸,所以努力锻炼身体,用道家的方法养生。每天早起,他必口喷三大盅水,谓之吐故纳新。正餐只吃粗粮蔬菜,从不抽烟,喝点小酒。我知道老父的用心良苦。他朴素地希望保住健康,多领几年退休金,减轻孩子们后顾之忧。他从不写下任何文字,回忆对他来说太伤身心。写文章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苦旅,异常煎熬,他宁愿余生在音乐、山水、花草中度过,忘却这一生的苦难。他一直打理着自己家里的楼顶花园,闲暇时和几个朋友在楼顶邀月赏花,对酒当歌,不亦乐乎。

去年适逢我们当地旅游区升级为国家5A景区,老父和朋友们被邀请去演奏道教古乐。老父着一袭白衣道袍,银发满头,仙风道骨,已然是山中高人,僻立千仞,无欲则刚。

我的老父,一辈子命运坎坷却毫无怨言。他默默耕耘,用坚强与隐忍对待岁月的苦难;他云淡风轻,用乐观与豁达包容人生的风雨。仅以此文,为老父的平凡贡献立言。祝天下所有老父身体健康,精神爽朗,长命百岁。


罗浮月影


相传洪荒初始,罗山为男,浮山为女,浮山不顾千险万阻,飘洋过海与罗山相会合体,形成罗浮山。

罗浮山境内,山山瀑布,涓涓清泉,洞洞相叠,儒释道均在此山和谐相处,共享烟火。昔汉使陆贾入岭南劝说南越王赵佗去帝称臣,回朝复命后撰《南越行纪》,将此山之绝美风华介绍进中原,此后两千多年,历代骚人墨客均在罗浮山留下无数文化遗存,不胜枚举。

东晋葛洪在山积年,传道行医,炼丹著书直至羽化成仙,留下《肘后方》、《抱朴子》等名篇。大文豪苏东坡在那凌波会仙桥偶遇何仙姑,伊人衣袂飘飘,身段婀娜,神态约绰,顾盼生辉,宛若洛神,使之流连忘返,不知今夕何夕,乃存诗曰“罗浮山下四时春,芦桔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罗浮山原有九观十八寺,均名不虚传。西南边陲铁场村有一古寺曰“明月寺”。相传铁场村古称梅花村。苏东坡、刘伯温均在靠水的泊头村上岸,经梅花村明月寺入罗浮仙境。明月寺作为罗浮第一站,故有罗浮初地之美称。明月寺因罗浮初地而名声大噪,梅花村又因明月寺而响誉神州。

柳宗元《龙城录•赵师雄醉憩梅花下》,据考证就是明月寺所在的梅花村。苏东坡更是留下“罗浮山下梅花村,玉雪为骨冰为魂”千古名句,使梅花村名气大盛,被古代文艺作品无数引用。

清代文人张隽有《过铁场潭访梅花村故址》诗:“福地泉源浚,香溪雪浪翻。气吞石湾市,潭照铁场村。酒肆千年在,梅花几树存?美人不可见,惆怅月黄昏。”

仲秋清晨,我重访故地,之所以说是故地,是因为在梦里,在诗里已无数次身临其境。

或许是缘,我来了,我看了,我写了。然而,此时非彼时,梅花不再,明月依旧。斯情斯景,伤春悲秋。我是否像张隽一样,隔着时空,瞻望着梅花在历代诗文投下的约绰疏影而嗟叹惆怅?

惆怅不能还原存在于历史中那个温存的月影。我能做的是活在当下,借古怀今。

唐时明月今时寺,藏身闹市人不知,罗浮初地历劫难,几度兴旺几度尘。

世事总难预料,浮生若幻,沧海与桑田,弹指一瞬间。岁月易逝,人生苦短,繁华与冷清往复轮回。

古寺与喧嚣的市井仅一墙之隔。墙里古树参天,修竹婆娑,恬静安宁,一方佛门清修之地;墙外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小贩齐喝,一派人间繁华。既使这样,宁静和繁华却能在同一时空毫不违和地共存。

往昔骚人墨客的足迹早已湮灭于时空,只有度劫而存的文物向今人诉说着历史。我向来酷爱古建筑,因为那是活着的历史。清代的大雄宝殿,依然雄风不减,青瓦红岩,古朴庄重,殿檐翘角与一碧如洗的天空相得益彰。在现代化高楼咄咄逼人地包围下,明月寺肃然屹立,风骨铮铮,傲气凛然。我心生向往,泪水相还,深表敬意与爱慕。

女子若爱上古建筑,那不是羞人的事。前世要回望多少次,才能换取今生的惊鸿一瞥。那是一个多么伟岸又仓桑的男子。他缄默不语,却让我魂绕梦牵。他的力量是因为历史的凝练与沉淀。他的魅力是因为文化的鼎盛与传承。他的不朽是因为民族的记忆生生不息。

残垣断壁无法掩饰其闪烁在历史长河的光华。千年风雨未能褪却其曜眼的本色。斑驳的琉璃瓦似在无声地诉说往事。那往事,是大唐煌煌日月的盛世,是大宋文韬武略的气象,是大明七下西洋的胸怀。

我和历史面对面,我和文物执手相触。我抚摸的是千年的光荫,那石刻上贮存了多少先人的骄傲与血泪。他的苦衷,他的劫难,于今,我来抚慰。我若梅花,君若明月。 明月鉴心,我心昭昭,我思绵绵。

我在历史长河的此岸仰慕彼岸。我像一个怀才不得志的女子,又像一个怀春不遇的小娘子。唯有笔下的文字能寄托真诚与哀思。

秋水浩淼,清虚寂静,明月寺就在眼前。然而,我似与它相隔了千年。

我穿越时空,寻找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年代,那个年代激昂文字,仗剑天涯的男子。纵然李白终生不得志也无损其浪漫洒脱的个性;纵然杜甫颠沛流离,他忧国忧民的情怀始终高洁纯粹。他们在诗酒年华留下的诗篇是华夏文学最宝贵的财富。

纵然苏东坡被贬也无法抹去他的执着和希望。越贬越远,越远越不放弃。 他在官场受到严重打击的情况下,仍然造福一方人民。他修筑的苏堤历经千年仍然可以阻挡河水的泛滥。一座城因为他而勤学上进,一方人民因为他而感恩好客。

还有明朝,那个与明月寺有相同光泽的朝代。它离我最近,又最远。当年的明月,是否今时明月?开国皇帝朱元璋定国号为明,是否寓意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光耀万代?明太祖又何曾想过,逃不过三百年的轮回?现实与愿望天壤之别。

我问禅师,明月寺为何“明月”?

禅师含蓄不言。

长夜漫漫,我苦苦冥思,上下求索。

我为何而来?我求不得,工作不顺意,自认才华和价值不匹配,为避世而探访古迹。然而,我自认的才华和价值是真实不虚的么?那只是浮云而已。

我的狂妄是看不清我的卑微。狂妄是因为我想故作清流,化作一朵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我的卑微是我始终是凡夫俗子。

明月是镜子,是本性。她可以是一位宛若天仙的女子,他也可以是一位超群绝俗的的公子。它可以是爱情、自由、信仰等。

佛教中讲人生有六苦,即“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恨,求不得”。最后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苦就是“求不得”。

生命中有些东西是可以通过努力得到的,可有些东西无论我们多么努力,穷极一生,耗尽心思也无法得到。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比如绝对的自由,纯洁的爱情,崇高的理想等等。就像那轮高悬苍穹的明月,它就在那里,不偏不倚,不老不死,那么卓然神秘,那么庄严神圣,诱惑着我,考验着我。然而我们永不可碰触。

生命须臾,不能空手而归。我收获的喜悦与伤感都是生命真实的体验。在有限的生命里,对某样东西倾注全部深情,即使求不得,纵然苦不堪言也绝不后悔。    

明月寺上升明月,萧索秋风醉人眠,罗浮梅影何处觅,相逢故园遗梦中。


红彤似锦


有一种美丽比夜空最艳丽的烟花还要绚烂,有一种颜色胜过美女的烈焰红唇,有一种风骨比长虹还更浓烈霸气。那是女娲造人时溅落凡间的血滴,那是丹霞山最壮美的秋色——红彤似锦,碧血丹心。

金秋十月,祖国母亲的生日,我与丹霞山不期而遇。秋日烈烈,秋风劲爽,丹霞山绝顶,纵览诸峰,奇形幻象,锦山玉带,豪迈不绝如缕,平添革命者“祖国河山一片红”的感慨。

当年毛主席写下“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此后经年,一语成谶,几多烈士的忠义碧血染红河山,只为一个和平的千秋家国梦。

爱我河山,壮我河山!感恩烈士,勿忘苦难!我总算体会到古今雄者,生当五鼎食,死亦五鼎烹的万丈豪情了。从来英雄只为江山折腰,从来美女只为英雄折腰。读遍历史如此。

丹霞山是我最钟爱的一座山,那是一座由无数红色砂岩堆积而成的山。

石头不是无情物,它用炽烈火红的颜色释放着生命的浓度。

它努力张扬蛰伏于内的激情,仿佛要将自己燃烧贻尽。

它拒绝苍白,一如正气刚烈拒绝无病呻吟,如此绝决。

它用赤如霞天的红色织成一个浓烈的梦想,一个红彤似锦的梦想。正如,我们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红彤似锦的中国梦。或许是一段热烈绻缱的爱情,一段励志拼搏的创业之路,一段富国强民平天下的情怀。

天地孕育了丹霞,日月赋予它灵性。那是上古女神的馈赠啊!叫我如何不爱,不写?诗云生如夏花灿烂,死如秋叶静美。在我眼里,夏花与秋叶都不及丹霞。夏花的娇媚太弱不禁风,秋叶的身躯太单薄伶仃。唯有丹霞,可与自然万象媲美。红得那么亘古,红得那么坚韧。无论风雨冲刷,丹霞不改本色。无论日月淋晒,丹霞欲加火旺。一如英雄,历经时间的考验,现实的推敲,仍然可以激励人民。

还记得那首脍炙人口的歌么“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精美的石头,会唱歌。”是的,丹霞山的石头会说话。丹霞赤诚千仞,石刻处处有迹可寻。每一处石刻,都是一段故事,一段久远的歌谣,在历史河流的上空婉转千回。这些石刻无声地诉说历史,诉说着时代的记忆。就像一种精神,无论风雨变幻,任凭星转斗移,其赤诚刚直正气本色永不会褪去。

石刻的文字有的刚劲有力,有的敦厚稳实,有的方方正正,有的淡泊致远。无论如何,万变不离赤诚之心。无论历史进程如何变幻,人们永不会拒绝昂然向上的天地正气。 我们至今怀念岳将军精忠报国的风骨,我们至今吟诵文丞相的《正气歌》,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袁将军悲壮地隐忍,还有无数在国家与民族生息存亡之时,抛头颅洒热血的烈士的豪迈与热忱。

金秋十月的祖国,一片祥和欢乐,这样的幸福与知足是无数英雄用生命与鲜血换来。在我们安宁的时候,让我们时刻牢记曾经的忧患。在我们幸福的时候,让我们时刻谨记烈士的光荣。 每一寸山河都守之不易,每一寸山河都浸染鲜血。 国家每一次阵痛,都会失却无数生命,山河永记,人民永记。

红色的祖国,红色的河山,红色的梦想,红色的歌谣。

奇美壮观的自然激发了我歌唱的兴致,陶冶了我爱国的情操。唯有吐纳天地正气,才能让我有积极的人生态度。这正气包括自然、人文的;物质、非物质的。我一路高歌红色经典,一扫港台靡靡之音。那是献给祖国生日的礼赞啊!所有悲观、失望、怨恨、贪、嗔、痴、慢都是负能量,与牛鬼蛇神被我一扫而光。

我热爱高亢,引人向上的文化,痛恨矫揉造作阴阳怪气之风。

做人当如英雄一样,文能安邦,武能定国。做人当如山一样,挺直腰杆,巍峨屹立。做人当如丹霞一样,赤诚千仞,碧血丹心。文已尽而意有余,心有万千豪语,只为书写红彤似锦。


【编辑:与文为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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