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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知青岁月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马中明    阅读次数:4231    发布时间:2019-11-11

  我们这一代人有“老三届”人的称谓。“老三届”是指1966年、1967年、1968年三届毕业的初中、高中毕业生。有许多人在问“老三届”是什么样的人?历史告诉人们“老三届”是共和国的长子,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老三届”是共和国的集装箱,承载着共和国的一切天灾人祸;“老三届”是共和国的苦瓜,饱含着共和国的所有苦与涩;“老三届”是共和国的特邀演员,扮演着共和国的全部悲剧主角;“老三届”是古今中外稀珍人群,正在慢慢地,慢慢地消失,消失中的“老三届”呀,愿随手牵走世间的一切苦与难,祈盼子孙后代不再有“老三届”。

  我们“老三届”这一代人有一个共同的特质:一是爱国,我们与共和国同龄,是共和国的长子,从生命的起点就注入了共和国的基因,把热爱祖国视为崇高的理想与境界,传承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又有接受外来文化的渴望。二是敬业,国家生死存亡,我们担当优患,国家兴旺发达,我们担当责任,爱岗敬业,成为这一代人的共性。三是包容,他们拥有共和国长子风范,不因祖国贫困而嫌弃,不因失误而责难,不因受过伤害而抱怨。四是奉献,和他们的父辈打江山奉献了生命,和他们的兄长为祖国建设奉献了青春一样,把生命交给党安排,成为他们的基本的政治信念,他们坚信没有个人的付出,就没有社会的进步,就没有国家兴旺发达。祖国的每一份成就,他们感到欣慰,生活的每一步提高,他们都感到滿足。他们献了青春献中年,献了中年献余热,无怨无悔。“老三届”身上体现了爱国、敬业、包容、奉献精神,现在已成为社会文化的主流,影响着整个社会。应该说“老三届”的经历是这一代人的宝贵财富,而新中国最大的财富,最大的成功就在于缔造了这一代人。

一、上山下乡,我义无反顾

  1968年伟大领袖毛主席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伟大号召。接着赤水一中校革委及军代表便开始组织发动学生分批实施上山下乡。当时父亲因历史问题,关进“牛棚”已经很久了,为了证明我已和家庭划清界线,站在革命立场一边,我主动申请第一批上山下山,做一名革命化的新型农民,我的申请经过层层考核审查,终于获得批准。我把这一“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关在“牛棚”里的父亲,父亲饱含热泪地给我说: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应该的;听毛主席的话,到广阔天地去练一颗红心这很好嘛。

  “上山下乡,插队落户”的日子定在19681112日,临离别家乡和l 学校之前,我默默地走在曾经生活和学习的校园里,抚摸着那些平时自己喜爱的运动器械,望着那熟悉的篮球场、操场和明亮的教室,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再见了!朝夕相处的老师和同学们,再见了!我的兄弟姐妹,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永远记得你们的,再见了!住日的欢声笑语,让我的人生之梦重新开始吧!出发的日子确定下来后,全家都在忙着为我准备去农村安家落户的行李,母亲把平时装衣服的箱子腾出来给我,父亲关在“牛棚”里也托人带信讲,农村冬天冷,要给我准备厚一点的棉絮和床单。自从我报名去农村插队落户起,爸爸妈妈就一宿一宿地睡不好觉,他们对我说“老七”(我排行第七),农村生活很艰苦,你看咱家的东西什么有用就拿什么吧,到了乡下就不像在家里那么方便了。爸爸妈妈及亲人们对我倾注的那份感情,至今令我记忆犹新。

  19681112日是我终身难忘的一天,一大早家里人就起床送我了,我叫母亲和弟妹们不要送我,我狠了狠心背起行囊和亲人告别,全家人随着我走出安家院(我居住的地方)依依不舍送我到了老车站,车站上人山人海,彩旗飘扬,锣鼓喧天,送行的家长嘱咐着孩子,站台上、车厢边人们恋恋不舍地和自己的亲人朋友们说着告别的话儿。解放牌敞蓬卡车即将开动,送行的人们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车厢上下人群沸腾了,哭声、喊声、嘱托声、告别声夹杂着锣鼓声,在一片噪声中,我突然看见一个矮小瘦弱的身躯在茫茫人海中向我挥泪告别,哇!那是我敬爱的父亲,他恳定是偷偷地从“牛棚”里跑出来为我送行的,真是父爱如山啊!

  解放牌敞蓬卡车拉着我们上山下乡知青,从赤水县城出发途经铁匠炉、五桂桥、道班房到达月亮田(小地名),我们下车后背着沉重的行李和简单的劳动工具,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赤水县凤凰公社所在地,到凤凰公社后,在公社大院埧子列队进行人员分配到户,名单公布后才得知我与“铁杆”同学黄顺洋分配在一个知青点,同时分在一起的还有四位惊为天仙的美女吴玉生、吴玉昆、彭华玉、呂黔江。他们都是贵州华一造纸厂领导的女儿,在那个年代,平时我们要是想见恐怕还见不到呢!这样的“美事”怎么会让我们遇上呢?后来才知道这是组织上颇费了一番苦心。在这批知青中,我和顺洋年纪尚小,因此理应照顾,安排落户的生产队离公社较近,又在坝子中也是公社较为富裕的地方,吃粮不愁,二则男女搭配,生活中可以互补照顾,三则最主要的是因为年龄最小,大概不谙人事,以免出问题,对不起毛主席他老人家的一片初心。公社分配后,我们被凤凰公社下陆大队陈上沟生产队余队长带回了生产队并住他家里。余队长住房是一幢长五间的典型农村居所,他给我们知青两间正规的房间,一间由女同学居住,一间是我们的厨房兼饭厅,我和顺洋两男同学住在一间临时不规则的房间里。

  下乡落户后,我们立即投入到生产、生活实践中去,记得那时候的11月份正是“双抢”农忙季节(抢收抢种)挖红苕、点小麦是当时的主要农活,生产队表面上看是在坝子田中,但实际上多数的田和土都在半山和高山上,每天出工都要爬很高的山,特别是雨天,收工后我们都是连滚带爬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知青点,烧锅煮饭,由于大家离开父母前都没煮过饭,所以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吃“夹生饭”。

二、难忘的“初恋”

  青春在燃烧,花蕾在绽放,由于知青生活甘苦中充满激情,男女知青在长期的互相交往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情窦初开那是人性的本能,也是人生的必然,自己曾经也有那么一段甜蜜的恋情,至今深深地烙在自己的心灵深处。

  那是上山下乡的第四个年头,春耕生产大忙季节刚刚结束,生产队让大家休整由于插秧、收小麦的劳苦,特别放假几天,正好赶上我们知青点上的日用消费品用完了,大家各自回城采购一些日用品,顺便回家拿一些油、盐来知青点食用。一天上午我独自一人漫步在赤水城中大街上,从杨家巷口走到十字口百货公司门前,突然两名女孩和我侧身而过,哇噻!好美的身材和脸蛋,我还没仔细观察,她们已经走远,我赶紧小跑追到她的前面,仔细端详,望着她那酷似电影巜英雄儿女》里面的主角王芳的面孔,隐约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不由得一惊,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见她那皮肤细嫩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格外有神,乌黑的短发梳着两个小刷子,上身那件浅黄色的双排扣列宁服十分得体,下身那条军裤有些肥大,脚上穿着一双半高筒的军靴尤为引人注目。那个年代军人的服装是年轻人最羡慕的装束(注:后来才得知她是中国兵器工业部二五五兵工厂的家属子女),我一眼便看出她不是我们赤水本地的姑娘,一定是外地来赤水游玩或走亲访友的外乡人,偶遇佳人后,我也没放在心上,几天休假后我就回农村继续我的农村生活。

  一天,我在生产队分给我的自留地里干活,和我同公社的知青“鹏”来到我的知青点,找我耍,并带来一位美女,只见她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乌黑的秀发,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聪慧的杏仁眼,我一眼便认出她是我几天前在赤水城里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经过相互介绍才得知她是我朋友“鹏”的表妹叫“玉珍”是中国兵器工业部二五五兵工厂的家属子女,也是上山下乡在纳溪县上马区合面公社双凤二队的知青。由于大家都是知青,有着同样的命运,所以大家彼此都谈得十分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就这样一来二往,大家彼此都产生好感,有时也彼此相约返城约会,她也时常到我家玩耍,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俩背着她的父母和她的表哥悄悄地确立了“恋爱”关糸。

  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我俩的私密行动早已被她的表哥发现,后来她表哥在她父母面前告密,她已被父母严加看管起来,不准前往赤水。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十天半月?一月二月?记忆中是一段很长的、难熬的时间。一天我在生产队干活,有人代信来叫我回城有要事,我赶紧返回家中,得知是玉珍妹妹叫我去她表哥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顺着大街三步并着二步走到了永安桥她表哥家,我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她把门打开,朝我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地说:“门口坐”我连忙将抬起刚要跨进门坎的右脚缩了回来,她随即从门缝里拉出一条长板凳放在门前,她自己背靠着门,把门堵上,与我隔开两步距离,坐在外面的独凳上,这样的情景有些异样,蓦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拘束感闪电般的穿透我的全身,我木然地坐下,彼此对坐着,像刚认识那样陌生,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想问你一件事”她打破了沉寂,省去了寒暄,直奔主题。

  “哦”我一头雾水,难免有点忐忑。

  “听说你父亲有历史问题,是“历史反革命”她一字一顿,生怕我听不明白似的,并问道:“你怎么没对我说过?”

  “这个……”我一愣神,无法回答。

  的确我没有给她讲过我的家庭出身以及父母亲的历史问题,父亲马富先赤水一中数学教师,解放前加入国民党、曾任国民党区分部书记,是国民党贵州省主席,国民党二十五军军长毛光翔的家庭敎师。母亲蹇子玉,赤水城关二小语文老师,国民党党员,我的家庭出身在政治上完全是“黑五类”(地、富、反、坏、右),我便是一个地道的“黑五类”子女,而她一出生就洋溢着某种与生俱来的政治优越感一一她出生在中国兵器工业部,二五五兵工厂的中国最“红”的军工产业工人之家,是中国最正宗的“红五类”子女,这样的“红”与“黑”的家庭子女怎么可能结合在一起呢?在那个红色的年代,这是一个完全不可能成功的事情,我自知理亏,只是说声“对不起 ”。随着我俩单独的政治交锋 ,紧张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她悄悄告诉我,她表哥把我的家庭重大历史问题告诉她父母,她父母担心政治问题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因为他们是军工企业,政治觉悟很高,她还告诉我,其实她是真心喜欢我的,但出于家庭压力,她不得不听从父母的意见,放弃这段“恋情”,临别时她给我一张纸条,叮嘱我一定要回家后再打开看,我回家后打开一看,纸条上写着“泸州高坝大田村135号”从此我们中断了联系。

  事隔12年,我已从农村考入农业类院校学习,毕业参加工作后,曾先后在长沙区农推站、复兴区农推站工作,后调入赤水县农业局工作,1983年因工作关系,组织上派我前往泸州中国高梁研究所考察,调运高梁种子回赤水栽种,发展赤水酒产业。“泸州高坝大田村135号”这个地址早已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决定利用工作之余时间去那里看看她,看看她生活过得好吗?家庭幸福吗?十多年以来她始终是我的牵挂,事情很顺利,我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她家,家里只有她母亲在家,她母亲非常和蔼可亲,我说明来意,她母亲讲玉珍下乡后,军工厂招工她就参加工作在厂里当工人了,并且已结婚生子。她母亲把我带到玉珍新家,久别重逢我俩都有好多话要讲,但又不知从哪里说起,正值中午她夫妻俩热情招待我,在她家吃了一餐最开心的饭,饭后我便离开泸州回赤水了。此次见面以后,我们各自忙于工作、家庭、培养孩子,又中断了联系,直到2004年,时隔21年,她又重回赤水找我来了。以后随着交通、通讯的快速发展,我们的联系更加密切,相聚的时间便越来越多了,大家相互勉励,要保重身体,过好晩年生活。

  我们从懵懂少年,

  相互牵挂到耄耋老人。

  很多时候,

  很爱很爱一个人,

  默默喜欢,足够了。

  或许,毎个人,

  都有一段为爱而生的光阴。

  那是青春,

  是澎拜、是丰盈、是生命。

  但凡遇见、便有欢喜。

  或许,这就是缘分,

  无论早晚,没有对错。

  浅喜,深爱。

  把一句句海誓山盟的情话,

  轻轻画在了天涯,

  总有一寸一幅的喜欢、品味。

三、忘不掉的“知青屋”

  上山下乡插队落户后,我们一直寄居在房东老乡家,时间长了彼此都感觉不方便。一天下午收工时,生产队长宣布晩上召开社员大会,讨论知青建房问题,我们听后都十分高兴,早早的我们吃过晚饭,直奔生产队砖房晒坝(生产队晒谷子、存放谷子的地方),夜幕降临,社员们陆续到会,在会上大家热烈发言,建言献策,大家一致同意,“知青房”就建在砖房对面的小山上,这样便于看管生产队的砖房和集体财产。建房地址确定后,就是建房的材料准备,建材最难的是木材。因为在那个计划经济时的年代,木材是国家严格管控的重要物资,一般来说是很难批准的。生产队长决定购买“黑市木材”用于知青建房的需要,他的打算是如果木材运输顺利即好,万一遇上不测被没收他可以说明这是知青建房所需,有可能要回,另外他也不会承担多大的责任。

  说干就干,没过几天生产队长召集全队的男劳动力,开了一个小会,他讲我们的木材购买地在比较远的外区大山上,(记忆中好像是复兴区丙安公社的大安坝),并反复叮嘱太阳落山后出发不要集体走,2-3人一小组,各自择路在购买地集中。我们男知青也随着“偷运木材”的队伍,趁着夜幕降临出发了。跋山涉水我们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很疲惫了,那时候真的好想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觉,但很无奈,我们各自吃完自己带的干粮,稍着休息,就各自扛一根木头或几块角板出发了。我们年龄小身板弱,同时也从未参加过夜间的重体力劳动,在漆黑的夜晚,肩上扛着沉重的木头,脚下踩着陡峭的山路,由于我的桩子不稳,行走起来非常吃力,常常是连滚带爬的摔下去、爬起来咬紧牙关,扛着沉重的木头往前走。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天快亮时,生产队的女社员来接我们来了,她们接过我们的木头,使我们如释重负,这时心里不知说什么为好,只有感谢、感谢、再感谢!现在回想起来,这样的夜晚重体力劳动对于我们刚从学校到农村的孩子来说,真是太难、太严峻的考验了!

  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一幢崭新的知青房建好了,生产队还请石匠给我们打了一口石水缸,水缸前面刻上两条鲤鱼,希望我们的知青生活连年有余。

  我们几名知青在这新建的土墙瓦房里,共同愉快地生活了一段时间,随着国家经济的慢慢复苏,赤水社会经济的好转,一些工厂企业、事业单位也开始招收知青,我们点上的知青黄顺洋招工进了粮食部门的单位,代礼华也被招入赤水小化肥厂。留下的知青是家庭成份不好的,还需继续教育改造的我和袁泽雄。

  他们离开后,一向团结、祥和、热闹的“家”就显得冷清了,泽雄同学懂得医术,是一名赤脚医生,由于工作关系,经常吃住在大队医疗站。我一个人住在那里,居室内只有鼠、蚁、蝇、蚊、虱、蚤、臭虫、蜘蛛八类鲜活的生命群体,随着四季交替轮换着与我为伴,朝夕相处,偶尔也会有老梭(蛇)、癞蛤蟆和小动物来我家作客。

  每当夜幕降临,晚饭后我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口”想家的心情思絮万千,有时候也会摆弄一下自己喜欢的乐器“二胡”,常拉一些凄凉的曲子如:渔光曲、远飞的大雁、江河水、苦菜花、二泉映月等,以缓解自己孤独寂寞的心情和思家的愁绪。最难熬的是夜晚上床睡觉,一盏煤油灯在土墙缝吹进来的微风中忽明忽暗,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看着蜘蛛织网捕食,有时也可能看到一场“蛇鼠大战”上演在卧室的土墙上的瓦角边上,这样的场景见多了怪不怪,这可能就是世间万物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吧!

  我们的知青房建在一座小山上,没有左邻右舍孤怜怜的。房前是一块南坳田,我们的生活饮用水就在田里取,生产队没有给我们划定柴山,我们只能在收工后顺便按季节拾些麦草、稻草、枯枝落叶来烧火煮饭,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实在不容易,每天出工干活,收工回家,不管多饿、多累、多不情愿,也得咬紧牙关,好不好煮点吃的填饱肚子。油、盐、柴、米、菜也让人不省心,最让人头痛的是柴火,吃好吃孬没有啥,有菜无菜也不怕,有时候一颗辣椒沾点盐巴就可解决一顿饭,但你总不可能吃生的吧!最让我们致命的是生活饮用水问题,门前的稻田就是我们取水的地方,那水污染严重,上游沟渠有洗衣服的、洗菜的、洗粪桶的,样样都有。我们知青点上五位知青饮用这个水后,有三位患上肝病,其中有两位先后去世。这样的悲剧就发生在我们的知青时代、现在想起来都后怕,那时候艰难困苦的日子我是怎样度过来的,我都不敢回想,每当回忆过去的岁月,就为现在的宁静、安稳、和谐、富足的生活而深感欣慰!

  知青生涯给我以面对生活磨砺的坚韧,给我笑对人生挫折的坚强,不夸张地说,感谢知青生活赐予我丰富生活的色彩,给我艰苦生存能力的煅炼,知青岁月是一段无悔的人生,是一曲悲壮的青春之歌,是我终生难忘的生命轨迹。



  作者:马忠明、男、中共党员、大学本科学历、高级工程师、遵义市管专家、地厅级农业专家,2011年从赤水市农业局退休。

 

 

编辑:纤手香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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