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您是游子夜深人静时精神的归宿。
家乡,您是在外拼搏劳累无助游子的港湾。
家乡……
您是游子的根,您是游子的源。因为有您,游子的精神有了寄托;因为有您,游子无助时有了臂膀;因为有您,游子的拼搏,游子的努力有了意义。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虽没这么夸张,但是是很久很久了。记不清是几岁离开家乡的了,只记得门牙还了换没长出来。步子还没踏稳健,跟着叔叔出村是还摔了一跤。刚好摔在经常和哥哥玩耍的小石子路上。尖锐的石子刺破我的膝盖,血侵透染了泥土白裤子,开出一朵朵血红血红的花。疼痛的感觉一阵阵刺着神经,我不顾的放肆的大哭着,闹着不走。最后,被叔叔强行的抱上改变了我一生的车。可能因为摔一跤疼痛的原因这一段我一直不曾忘记。后来的家乡大多是凭着模糊的记忆在奶奶讲述中慢慢拼凑出来的。
家乡是一位无论你怎样对它,它都对你始终如一的“母亲“。
不管时间有多远,多长。家乡总像母亲一样永远包容着我们的任性,容忍这我们的错误;永远记得我们的点点滴滴。可我们总那么无情,那么冷漠。拎着包裹为所谓的梦想或生活义无反顾的踏上了远方的路。头也不回。
“两座山靠山,小路中间掺。小石路,大拱桥。村头在桥头。石私塾,学子游。教书先生戒尺抽。”小时候奶奶总向我和哥哥念叨这个,念着念还用生满茧子粗糙的大手拍拍哥哥的头,和蔼的说道:“读书不认真就会被先生用戒尺打手心,打手心,,,“说着还拉过哥哥的手示范着。那时哥哥六岁了,上了小学知道老师不是这样的。所以每当这时他都会挣脱奶奶的手,大喊一声:“骗子”。然后,跑掉了。宽宽的院子里,剩下奶奶和我。风微微地吹着,吹晃了高挂还未干透的辣椒窜轻轻的打在窗,通通的响着。奶奶望着哥哥跑向的地方,久久的,不曾移开。
“ 奶奶“
”奶奶,,“我摇摇奶奶的手臂喊着,半天眼神移过来。“奶奶,你被老师打过吗?”我好奇地问道,还抬着头天真的等待着奶奶的答案。慢慢的,奶奶的眼角湿润了,像是泪水,又像是汗水。滴在我的嘴上咸咸的。
“死蚊子,尽往人眼里飞,尽见不得人好。”说完。奶奶用手揉揉眼睛抱着我进屋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奶奶很小的时候遇上荒年父母就去世了。先是跟着姨妈家住。后来,她哥哥成家了便跟着哥哥。那时候她才十一二岁,成天被嫂子逼着做家务,干农活。有饭吃就不错了,那还有书读啊。“两座山靠山,小路中间掺。小石路,大拱桥。村头在桥头…..”这几句不知名的打油诗是从她哥哥那里学的,她哥哥上过几年学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山靠山,我的家乡的确是山靠着山,但是很多山靠着很多山。山山相连,一山更比一山高。山下是水,山腰是人,山上是田是地。我们靠着山‘吃’着山,依着水‘吃’着水。
“小石路,大拱桥。桥头是村头。石私塾,学子游。教书先生戒子抽“。我的家乡类是这样,细长细长的小石子路悠悠扬扬的通向村头。石私塾也是有的,不过没人读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还有地主的时期地主的孩子读的。现在已经废弃了。小时候我常常和哥哥去哪里躲猫猫,有时候一躲就是一天,奶奶可急坏了。回家便对哥哥一顿狂骂,还好我小总能逃过一劫。看戏似的望着哥哥被骂,然后,没心没肺的笑他,朝他做着鬼脸。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与泪先流“。时隔十五年当我再次回到家乡,客车停在小石路前时。昔日圆滑亮洁的小石子路早已失去了以前色彩。大多石子早已失去了踪影,有的破碎的躺在旁边,整条路污浊不堪。
山上的地已荒,扎草丛生。山腰的房屋,破损不堪,寥寥无几。山下水不再清,鱼不再游。所有的一切,所有在我脑海里的一切,被这血淋淋的实现伤的面目全非。青青的山,凉凉的水都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
在的只有 家乡的亲友,一贯的热情,依就得好客。我们刚进村就被传说中的大伯拉到他家里,还没进屋便闻到浓浓的炒菜香味。接着就是三大姑八姨的亲戚向看瑰宝似的拉扯着我看啊,问啊。又叫吃这个,又夹那个。我被这热情包裹着,心比六伏天还热,比锅里的汤还烫。
家乡的人,家乡的物,家乡的事。家乡的一切都在变,不变的只有那温热的人心,那浓浓的亲情。
远久的家乡已不再,远久的情还长流。
家乡,游子的故乡。即使你变了,老了,也是游子的港湾。
【编辑:卓礼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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