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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集(之一、二、三)
信息来源:本站发布    作者:朱曦    阅读次数:7994    发布时间:2015-03-31

之一


人间的诗人,都是藉文字偷情的高手。所以,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无论是男诗人抑或是女诗人写出来的诗,不外乎都是多姿多彩的发情意象,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古圣先贤说:“诗缘情”。如果你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不明白,那我建议你去看一看马克思与燕妮的情事——你会发现:一个成天板着面孔研究政治经济学的大胡子,居然会有写爱情诗讨好燕妮的闲情逸致?其实你这个小儿科的疑问,我们华夏的老祖宗早都写好答案了。他说:“情动于衷而言于外”。既然马克思特别特别的喜欢燕妮小姐,所以,尽管他是研究政治的,但他也不能怠慢了他的爱神燕妮;当燕妮得到好处也像马克思爱她一样表现出爱马克思的时候,马克思绝对是激情澎湃,于是就提起那鹅毛做的笔来,胡乱涂鸦,逗燕妮高兴,以求燕妮的爱上加爱。

如果你想让你的诗歌走进读者心里偷到情,那你就要力求简言达意,尽致表情。要达到这个当代诗创作的标准,那你就要学会言简意赅少说废话,不要让金贵无比的汉语言变成垃圾,从而淹没了你那迷人的情感和高贵的思絮;你必须学会借鉴白描画家的技法,把诗的赘肉毫不留情地剔除,留下诗的风骨。这样,你的诗风,就自然而然从臃肿走向精妙。诗的最高意境,是禅境;但是,许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者,大都会说:禅是和尚的东西。他们压根儿看不上佛子。其实,和尚的意思,应该诠释为“崇尚和谐者”。你且看那“诗”字吧——寺边之言为诗;这不正好说明了诗是和尚们的精神上品?

禅诗表现出来的,是人类灵魂的质地,属于阳春白雪级别的诗。其营造出的意境如山间小溪潺潺流淌,如花草树木滴露,与表现人类历史上那些打打杀杀的浮躁情绪的诗,是天壤之别的两种意境。真正的诗,是有文心的人类灵魂蠕动的声音或旋律,不是高亢的战歌,不是扬鞭跃马的吆喝。

文字,是思想的佐料;正如姜葱蒜是小鲜的佐料一样。要好好炒,要精心配料,一定要运用好具有姜葱蒜神奇功能的那些文字,烹调出思想这盘小菜的色香味,让人喜欢吃,好消化吸收,真正给现代人那骨瘦如柴的灵魂补充一点营养。倘如是,写字者善莫大焉,功亦莫大焉。

诗人,用富于跳跃性和节奏感的语言组合,营造其感悟出的天地人的多姿多彩的意象,以诉说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想;作家要诉说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想就不一样,甚至有点另类——他是用严密的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搬弄文字,阐述天地人本质,向世人传达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悟。二者的辛勤劳动都是可圈可点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他们的呕心沥血,在推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作用,似乎都有点微乎其微,甚而苍白。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过贪官刽子手等等之类,在诗文的目前丢盔弃甲的有力佐证。

关关雎鸠诗也是禅诗,与一般的禅诗相比,它稍稍有点不同的是——这首诗,属于欢喜禅诗。什么是欢喜禅呢?也就是,男菩萨和女菩萨同修欢喜佛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如痴如醉的阴阳协调的禅意。这种禅意,如天地的互动,如日月的相互辉映,如善男信女的如胶似漆,如鸳鸯鸟的嘀嘀咕咕。

女诗人余秀华的的诗,之所以动人心魄,主要原因之一是她能够用纯朴的语言文字,自然而然地表现生命的真实感觉而不是为追求“阅读效应”矫揉造作。这种贴近自然人生的表现手法所营造出来的审美意象,是深入人心的,是摄魂夺魄的,其自然质朴的语言的穿透力和放射性,是所有文学爱好者无法抗拒的,不折服不行;她的诗创作,告诉我们所有喜欢写诗的朋友一个道理:决定诗歌成败的是诗歌作者所选用的自然、人生素材是否具有诗意。那么诗意在哪里呢?在原生态的自然人性中,在拒绝世俗的慧心里。

女人天生是小家碧玉。只要她不谈政治,她就是好女人;如果她一谈政治,就会魔术般的变成一个悍妇。这是做一个好女人的秘密。

神与物游,情以物牵,辞以情发。——《文心雕龙》语摘

冬至雪不来,红梅无心开......

“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在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唯一会发生的事”;“不管事情开始于哪个时刻,都是对的时刻”““已经结束的,就已经结束了”。——释迦牟尼语摘

心生相,相显心。——改变内在,才能改变面容。一颗阴暗的心托不起一张灿烂的脸;有爱心必有和气;有和气必有愉色;有愉色必有婉容。

何谓文化?细说很复杂,简而言之吧:在白身的皮肤上雕一条龙,这就是文化,确切地说,这就是“纹化”。天之纹,曰“天文”,地之纹,曰“地理”;人之纹,曰“人文”。统而言之,文化,是天地人在生存发展过程中表现出的意象的总和。然而,我们的文化学家,包括“秋后之雨”。他们只知道人类活动中遗留的各种各样的纹化;未知天地运动呈现出的纹化!

诗题、诗眼、诗魂高度统一,是一首好诗的主要特征;当然,诗语是这个“特征”的独一无二的载体。

女性贪官频频落马的信息,透露出一种自然律:人性与社会性的角触——这种角触的动因,就是贪名好利与贪色淫欲的永不消逝的激烈互动!这种规律性是自然和社会的本性的细胞组织体,世界上任何道德法纪都没有能力将它斩草除根——当然,如果要斩草除根也是有办法的:那就是消除人类对利益和性的欲望;如果不能消除这种欲望,那就消除他们的肉体。

从原始社会的许多特征可以断定:人类社会领域的一切尔虞我诈的勾当这种神圣的任务,都是男人的事情,与女人大多不沾边的(当然,除非这个女人是一个有智慧的悍妇):因为我在古代史——原始社会那一段,看到的是男人如何勾心斗角给周围的动物下套,以捕获生物濡养女人及其孩子(其实基本上还没有脱离类人猿的种种本质和习性)。

情感只是感情,情思是感情和思想。感情和思想,其实就是上帝所谓的灵魂组织体。而灵魂是不死的,所以它的一切组织体也是不朽的。灵魂的体格无比的庞大,人类那些容积狭窄的小小坟墓是不可能把它装下去的,如果你实在想把它放进坟墓,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灵魂加工成压缩饼干。

“微型诗诗微,但景不微,情不微,微型诗滴水藏海,粒沙见金,于方寸之间,融古通今;在尺幅之内,抒写大千,可谓微言大义,充满着激情与感染,给人以发现的喜悦和美的回味。"一沙见世界,一花窥天堂。"写微型诗,正是从一粒沙中发现一个浩瀚的世界,从一朵花中寻找一个美轮美奂的天堂。”"一首好的微型诗就是一个美的取镜框。"

文载大道,诗发真情;无“我”诗文,行尸走肉。

谈情说爱不谈情,写诗作文不言道。这就是网易博客喜欢写字者的游戏底线。说明这些文痴们还是多多少少懂一点“欲言又止、意犹未尽、欲说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等等之类艺术手法的。可嘉可嘉!

诗是呕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更不是拉出来的.......

说到底:文字与情思,是一对性格不合,品味悬殊,秉性各异的夫妻——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不一样,而它们却要结成夫妻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中国历朝历代的所谓文人雅士闲得无聊的时候,做出来的缺德事情。比如吧,古代有一个所谓的大诗人就无聊到怪的谈论文字与情思的和谐境界说:“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实在是有点迂腐孔乙己的异味。

诗人用文字调戏情思,画家用颜色涂鸦心迹。也许你会问:人文史上那些已经有定论的诗画杰作当如何定位呐?我没有多少话说给你听;只能告诉你,人为的东西,都是人类文化的表现,都是值得研究的,在文学艺术创作这种深不可测的意识形态里面,没有绝对的优劣和对错。因为,作为人类个体的特性,都是各有千秋的,不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万事万物皆有其内在自然规律性,中国古代有悟性的人类,为了说明和传播推广这种规律性,便用一个字给它命名——道。其实这种命名,原本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但是后来的好事者为了通过研究学问沽名钓誉,便不厌其烦地大加考证诠释。于是,就堆垒出所谓的道学之类。

心性乃道,外化于言行谓之德。什么样的心性,演化出什么样的德性。——朱曦悟道

音乐,是有声无形的麻醉剂;可以令人平静,令人疯狂,令人快乐,令人痛苦.....

其实,人类绞尽脑汁用文字描摹出来的心理活动,完全不是人类心理活动的本来面目,而是变形金刚的心理活动的那种样子。所以,可以肯定地说:那些所谓“我以我笔写我心”之类冠冕堂皇的话的真实性,都是值得怀疑的。

人文演变史,最大的遗憾即是“辞不逮意”——这就造成了言辞与情思之间的隔阂;由于语言表意的特定性与人类情思的不确定性的矛盾,这种隔阂,将成为人类永远的心病:历史记载与历史事实之间的误差就是有力的佐证!

要向曹植学习,多写”几步诗“,让浑身上下流溢着浮躁因子的当代人,在你简短的的诗文里面有所得——我以为:这就是当代诗人抑或散文作家的首要任务。

博客,是新思想新文化生产基地,不是握手献花吹牛拍马谩骂斗鸡遛狗的地方;所以,凡是喜欢玩博的弟兄,都应该潜心投入“静极生动”的意识创造活动中。如此,网易功莫大焉!

黑夜,慢条斯理地吞噬着灰色的大地。

在你多姿多彩的文字里面,我看到你灵魂的影子,却看不见你具有人格标志的身段和脸蛋......

文字是精神的载体或者说延伸,不是脸蛋的镜子。

欲望,拖着多彩的尾巴钻进五味瓶,没日没夜地扭曲着肢体呻吟.....

生命的小船,驶向深邃的港湾......

诗是导引的艺术,也就是一种激发人类想象力的道具;这种道具的组成材料就是文字——因此,运用什么样的文字组成什么样的诗,是诗人企图哗众取宠的关键环节。知道这个大道理的,有望成为大诗人;对这个大道理一知半解的,可以成为小诗人;不知道这个大道理又喜欢玩文字积木的,那就只能列入附庸风雅不问人生类。——《箫声诗说》

天无语而浩渺,地不言而博大。

残缺的思绪,破碎的灵魂.....

一切“我”,基本上都是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综合体。所以,从本质上说:自然属性的我,是货真价实的“我”;社会属性的“我”,是被人类文化转基因的“我”,也可以说,是被染了人文色彩的“我”;人文色彩的“我”,是自然属性的“我”的光环同时也是围墙。也就是说,如果人类要想独立自主,就必须褪去人文的色彩,脱下社会属性的外衣,轻装上阵!

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抒情诗与哲理诗之分,一切诗歌表现出来的形式,都是情在思中,思在情中,情思合一,表情达意而已。那些把诗歌分门别类的所谓文艺理论家,只能算得上炒作文化小鲜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喜欢专事于将很单纯的一首诗或者一篇文,烹调成一盘五颜六色的小吃,以此沽名钓利而苟延残喘。

抒情诗,是情的波浪;哲理诗,是思的纹理。

我的自我不是我,是古往今来的灵魂铸就的“我”。这是我的感觉,如果你聪敏,也许会成为你的感觉;如果能够成为你的感觉,那我要告诉你——要突破古往今来那些文化精英的灵魂捏造出来的自我,以我就是我的独立自主的精神,完成我自己来到人间的神圣使命。这样,你就能够顺其自然地抒发你的真情,从而写出惊天地动鬼神的文字。

诗文者,随心所欲,不逾矩,如此方可铸大器。

诗歌的体裁,决定于诗人的思想质地及其思想方法抑或思维模式。所以,没有一成不变的诗歌流派,更没有一成不变的诗歌体裁。对于那些抱着机械唯物主义研究诗歌理论的人所划分的所谓“诗歌流派”、“诗歌体裁”的所谓文学理论家,我可以毫不忌讳地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些盲人瞎马之类的理论家,是误人子弟,祸害中华文化的垃圾。

“现代诗”是五.四新文学运动时期提出的概念,现在我们的诗歌创作进程基本上还未走出现代诗的阴影。所以,我们明明是当代人,却还要去沉迷在现代诗的写作的思维定势里面,这是当代人不求上进的心态使然;其实,既然我们已经走进当代社会,那我们应该用当代人的语言模式创作出更加适合于表现当代人思想情感的、名正言顺的当代诗。

大多数慧根不济的佛家弟子,都忘情却步——因为他们视情若洪水猛兽,是阻断佛缘的绊脚石,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都要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天赋性情,拒之生命的门外;这其实是修道学佛者认识上的误区。可想而知,人除性情,何以成人?既不能成人,何以成佛?所以,我认为,只有那些情迷智昏的僧人,才具有与生俱来的佛性;情僧仓央嘉措就是佛界典型的高僧!

藉文字的方舟,穿越时空,穿越人类意识缺陷禁锢之海,突破情思的困惑,拥抱自由女神!

用文字拷问天地人生者,有望成为大诗人......

诗,是一夫多妻制的产物。因为它是文字这个美男和情与思这两个美女媾合而生的乖宝宝。

优美的情感/深沉的思绪/被掩埋在语言的杂草中/叹息......

雨是天之露,泪是人之露,故天喜大雨,天忧小雨;人喜泪盈,人哀泪流。

情感,衍生思绪;思绪,丰满情感。情思合璧,天生美玉......

意象化诗歌创作的方法,就是用拟人化笔法演绎一切情感理念。这是对情诗而言;如果是哲理诗,那也可以用拟人化笔法演绎思绪......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其实,人类所有诗歌,只能分成两种——情诗和哲理诗。情诗,是煽情的文字;哲理诗,是诉说思绪的文字。

诗言志,在心为志,发言谓诗,其实也就是托言煽情;那么,何为情?天之情,风雨寒暑;地之情,花草枯荣;人之情,喜怒哀乐。简而言之:诗,就是风雨寒暑、花草枯荣、喜怒哀乐之情,借助语言文字通道爬出来的靓相。

何为诗?《尚书·舜典》有云“诗言志”,这是历代诗人做诗的创作原则,只不过各代对“志”的含义所见不同而已。《毛诗大传》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就是钟嵘《诗品》所谓的“摇荡性情,形诸舞咏。”;陆机在其《文赋》里说“诗缘情”。

生命的精华/是凌晨的花露/沉迷于性快感的人类/抱着无奈/啼哭!

人烟深处/意象 挑逗着激情/物象 忽悠着纯真/站在人群侧面/我有点 心灰意冷

理想,激动着人心;现实,忽悠着激情。

写诗的意境:情思如金,文字似火;我将情思交给文字,亦如我把金子投入炉火。

情思,寓于脑则活,入于字则死。佛曰“不可说”,大约就是这个意思:不说的情思是原汁原味的情思,说出的情思是染上仓颉字色彩的情思。前者活,后者死。

心跳的音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妙不可言,是天籁之音;不写出来就是我的原汁原味,写出来就是仓颉味;我不写;我要细细品读感悟我心跳的优美旋律。


之二


语言是思想的外衣。但是在我们的小资情调妹妹们那里,语言是插在头上装饰以哗众取宠的山茶花;这种华而不实的虚荣心态很可悲而且可怕!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我们放任它长此以往,那它将会成为美妙无比的汉语言的坟墓,人类美妙情感的黑匣子——可想而知:没有真实情感和约定俗成的语言,那么,我们只能回到仓颉造字以前的社会生活里面去思想与感觉!

诗是戴着枷锁跳舞的文字,是没有自由的;也就是说,既然是诗,总是要讲究押韵的;五四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所谓“自由诗”,其实质只不过是自相矛盾的概念或者范畴而已:既然要追求自由,就去作文,没有必要将诗这种具有枷锁性质的东西往自己脖子上面套;如果又想追求思想的自由又想追求天生就没有自由的诗姑娘,那就去写散文诗吧。为什么呢?因为,从诗的类型上说:从古至今的中国诗,只有两种:格律诗与散文诗;格律诗,是讲究排列整齐讲究诗性又讲究韵律的文字,散文诗是潇洒自如而讲究语言优美讲究诗性的文字。所以只有散文诗这种领域,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追求自由的歌者的意愿!

中国的每一个汉字,无论你怎么排列,它都能够非常神奇地表达出一种意象或物象,因为每一个字都有其特定的意义,这个意义,其实就是一个意象或者物象。正因为它如此神奇,所以,我们在写诗作文的时候,一定要胸怀虔诚之心,要惜墨如金,不要把做速写的材料拉成短篇小说,也不要把做短篇小说的材料拉成长篇小说;做诗亦然!

诗是跳动的火焰,是惊涛拍岸,是月光如水;是情人的眼泪,是乞丐渴望食物和水的眼神.....如果诗是火焰,则诗人的心灵原野,必须有柴禾,这才能让现实的电光石将它点燃;诗如果是惊涛拍岸,则诗人的心海必须有恢弘广袤的河床与堤岸,以承载海的喧嚣;如果诗是月光如水,则诗人必须有太阳和月亮的特质,方能发出月光如水的梦呓,如此而已。

秋雨霏霏的时候,我想太阳;烈日炎炎的季节,我向往秋风秋雨愁煞人——这,就是钱钟书写《围城》的动机!

诗是生命的歌。我坐在屏幕前写诗,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为了确认:我的生命是什么样子?

其实,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团那些绝大多数对大汉民族语言一知半解的评委,其文学水平不可能比高行健、莫言、沈从文、鲁迅等中国作家、评论家高哉,让他们这些人高高乎在上地给我5000年文明古国的大中国作家颁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第一次看螃蟹而惊诧的朋友们,应该去洗冷水澡!

鲁迅说:“从血管里面流出的都是血”。照此类推,有诗性的人讲出的话,大半是诗。

刘勰说,文以载道;孔子说诗言志;我说,诗发情,这个情,是爱国爱人类之情!如果文不论道,诗不抒情(喜怒哀乐悲恐惊之情),则虽文无亦可,虽诗无亦可!

中国泰斗级的文学理论家刘勰在其《文心雕龙》中谈及诗文繁简的问题时有云:“才核者,善删;善删者,字去而意留。”此言不失为当代诗创作要旨;能够得其髓者,无论写诗作文时遣词用字,皆可以一当百千也!为什么当代诗必须以刘勰这话作为诗创作的要旨呢?因为,在快节奏的当代生活中忙于摸爬滚打、吃喝玩乐的人们,喜欢的大多是精神快餐......

在当今快节奏社会生活的背景之下,文学作品正在步入”快餐式“创作与阅读模式;所以,对当代诗而言,最基本的特点就是“微言大义”,其诗语当以少少许胜多多许。如此,方能适应百忙之中的阅读需求。

写诗是生命存在的一种形式。因此可以说,诗歌是诗人生命价值的一种证明;诗歌的质量,取决于诗人生命的质量......

所有诗人对精神意象的表达,应如风对鲜花、野草、树叶、江河湖海的拂动,不应拘泥于做诗的规律之类有害于人类充分发挥创造性的框框套套;那些站在讲坛上面大谈诗文做法的所谓权威的说教,只不过是混饭吃的一种手段而已,万不可受其思维圈套的囿制,否则,你就不是你而是别人!世界上的所有文学家诗人,都是各自以其不可复制的特性,独立于文坛的!

当你彻头彻尾地背叛了自己以往不知不觉吸收的所有理念的时候,你的一只脚就迈进了自然圣殿的门槛;而且你的灵魂也会随之净化并脱离当代人文的浮躁,从而踏上创造崭新的、独一无二的人类文明的光明之途...... 文人痛彻心扉之苦的根源,其实就是对过去那些杂念的若即若离、欲说还休或欲休还说之类!

以通感笔法写出的诗,其语法模式盛载的语法规则,与常识性的形式逻辑规则格格不入;但是读者完全能够与这种独特的诗语所表现的诗意达成会意,同时还能够强有力地触发和拓宽读者的神奇联想能力;凡为诗者,不可不察!      譬如“阳光,点亮一片绿叶。”之类诗语,就是应用通感笔法取得的妙境!如果把“点亮”换成“照亮”,则雅意必变成俗意。

人类追求绝对自由的本性,与人类文明(尤其是法律、道德规范之类)是水火不容格格不入的;可是文明的发展步伐是不可阻挡的,人本质在这种摧枯拉朽的历史潮流面前要想一成不变地保持自己的人本质尤其是性与爱的渴望、物欲的追逐本能等等,那就是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于是生命的痛苦就来到了!你说,在这种生存状态下,你能幸福吗?不可能!

人类文明以不容拒绝之势,将本我蹂躏成为自我:这就是人生痛苦的根源!

诗的辐射性,是精炼的言辞造就出来的;绝不是无休止的赘言赘语发出的光芒。

从诗字的结构可以看出:诗是禅的壳,禅是诗的蛹。为什么呢?因为诗,是寺旁之言;也就是说,诗是有佛性的人在寺庙旁边的喃喃自语或高声喧哗!

诗是什么?也就是多愁善感的人在寺庙旁边的高歌抑或喃喃自语!

当你用你平生有限之所学去理解博大精深的佛学的时候,你就会走火入魔乃至出丑;当你用生命去感悟佛学的时候,你就会获益匪浅从而大彻大悟,识破人间一切歪理邪说与所有小人行径!

辩证逻辑思维,塑造出多姿多彩的意象;形式逻辑思维描摹出平面的图画;大诗人知道万事万物呈现的是立体物象;小诗人看到万事万物的剪影!

当人类生命的运动频率与宇宙万物的运动频率保持一致的时候,他们就能够生机勃勃快乐无比地进入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里面,这种人体发出的妙不可言的精神意境,即是佛境。

欲望,是主体与客体的互动;没有客体的诱惑,就没有主体的欲望;反之亦然。

庄子的头脑里面由于没有现代科学基础的支撑,所以就注定了他的哲学体系永远只能停留在朴素唯物主义辩证法的有限范畴而不能自我发展。这不是庄子之过,而是时代发展使然。但是,并不能影响庄子作为一代哲人的伟大风貌。

诗人品格与诗的品格:心蕴天籁,其声稀奇;心蕴小溪,其音喘息!

佛家所云“象由心生”犹言“我心即宇宙万物之母”——这是心学的真谛所在!然而,我们的自作聪明的所谓哲学家会跳出来振臂高呼:“这是唯心主义的东西!”可是他们并不知道,“相由心生说”,是对人类精神研究得出的结论,而不是哲学研究得出的结论。自作聪明的人喜欢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们都有一种体验:许多梦境,并非全部是日间所思!

客观物象,是诗的意象的甜酒药!或者说酵母。

站在宏观的角度上说,人生无处不诗意,天地自然无处不诗意。应该可以这样说,诗有两种:一是美好的事物呈现出的美好物象触发善于审美者的心所产生的赞美诗;二是丑恶事物呈现出的丑恶物象触发善于审美者的心所产生的讽喻诗!诗派之分,我认为只能到此为此;如果分得过于琐碎繁杂,那无异于杞人忧天,自讨苦吃。

土沃根荘花叶茂, 天道衍生妊万物。 强求而得无源水, 一时三刻化污物。

人的真实性正如宇宙的真实性。所以,我们对宇宙了解多少,就对人了解多少;这绝对永远成正比,毋庸置疑。在这一认知基点上说:探索人性的内涵,亦如探索宇宙的内涵!

诗人,灵魂流浪者:如风,如雨,如雷,如电......

诗者,为人性而歌哭;为民生而喜怒哀乐。

与中国作协权威谈关于诗的话:说到底,诗歌表现出来的就是“人情味”,一旦她掺杂了政治之类世俗的东西在里面,那么,她就不是诗歌而是功利生产的畸形儿;诗歌永远是人类精神净界的一朵散发清香的野花,绝不可能是自作聪明的政治“园丁”们精心施肥培育出来的家花;要永远记住:在诗歌的王国里,家花永远没有野花香!此说陶渊明可以作证。

对诗词创作而言,造境的高下完全决定了作品价值的高低;此说可以参阅词学大家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一切玩弄辞藻,堆砌历史典故而又不能创造新颖意境的诗词,是没有前途的:CF之误正在于此。所以他永远只能填出下三流的词,不过得词之皮毛而已。

劳伦斯在评价诗人惠特曼时认为:“艺术的首要作用是载道。但是这道是富有激情、含而不露的道,而不是说教。这道要改造的是你的血性,而不是你的理性。”

诗,由于是情的载体,所以就注定了它是语言的坟墓;因为人类的语言尤其是仓颉所造的5000字,永远装不下人类的情感;而人类的情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埋葬人类的语言,尤其是仓颉所造的文字。      所以,我们基本上可以界定:“诗是语言的坟墓,是情感流泻的通道之一种而非全部:因为散文舞蹈之类也可以让我们的情感从我们的胸腔里面流出。

你用语言表现出来的感情,不可能完全是你的感情,因为你已经被仓颉所造的字限制了你的感情的表达程度;所以我要给你揭秘:你的文字所表现的情感,大部分是人类群体的情感的模仿.......

王国维《人间词话》有云:“大家之作,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娇柔状束之态”。

生命的全部奥秘,尚需人类中的高士不断探索,以认识其真谛从而充分发掘人类的未知潜力为人类自己造福;那些把自己不知道的奇异生命现象诸如“特异功能”视为“骗局”的庸人,完全是盲人摸象、自作聪明之辈;这类人,可以说,是人类生命奥秘探索之路上的绊脚石或垃圾!

获奖感言:"五.四”新文学运动结出的一切“文化蔬果”,其根乃根植于最大限度的、鲜活的思想自由沃土上的;是野生的山果,不是人工栽培的大棚蔬菜;是山鸡野生鱼,不是饲料鸡和饲料鱼;所以,它是基本上没有污染的补益后人的绿色精神食品!而现今的中国文学土地上呢?大约是文化科学太发达的缘故吧,栽出来的,大多是够获奖的“大棚文学作品”!

孤单的忧郁与成双成对的欢喜,实质上只不过是人的精神营造出来的一种心境罢了,人类的精神博大精深,无所不能,你想着幸福,你就幸福了;如果你迷恋痛苦,那你就痛苦了。——幸福与痛苦,都是一种感觉,而人,是感觉的主体,不是客体!“幸福痛苦我做主”,这种意念,只有人类才能生发得出来。

我喜欢风:它和我一样流浪在人群中......

“想让理念成为现实”,是人生的伟大理想;认为“想让理念成为现实”是狂妄,那就是人生的悲哀!

其实,人间所有诗词的真谛是用符合天性、人性的、自然而然的语词,创造出哲理的、情感的、美妙的意境,以提高人类的审美能力从而提高人类的创造美的能力;绝不是追求文字的排列整齐,抑或是符合某种音韵学的清规戒律;如果我们现代人的鲜活的思想情感,能够被古诗词的平仄平平仄仄平之类音节、韵律所左右,那么,我们实在没有必要用语言文字表达感觉。

诗以言情,文以载道,画染心迹:此乃古今文人墨客吟诗作文绘画的恒古不变之真谛;因此,但凡吟诗作文绘画者,务必循规蹈矩,孜孜以求诗文书画确切表达审美主体(作者)对审美客体的有价值的美妙感悟,以养世人之心,怡世人之性——一切离此经叛此道的华丽辞藻,皆垃圾耳!

思想感情之于语言文字,并非河与岸的关系;人类思维的经验告诉我们:许多时候,语言文字是不足以表达人类思想感情的,所以在中国的词汇中就出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文约意丰“之类——也就是说,人类的思想之剑,可以划破时空的脸;人类情感之河,可以决开语言的岸而滔滔横流于四野!

当代诗,是自由之神灵魂的歌声;一切功利主义的吟哦,都是污染自然人文环境的杂音......

歌德所云:“只有进入无意识中,天才才成其为天才!”所以说在文学艺术创作上,一切矫情的、匠心独运的作品,不是天才的“无意识”作品;只能算得上是常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做出来的东西!具体价值如何,那就不好界定。

光,围猎着影;岸,围猎着河;思想感情,围猎着天地人生——这才是真正的当代诗语!此外,无诗。

垃圾诗,有时候会启发真正的诗人的灵感——这也是垃圾诗人的一种无意识的贡献,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欢迎他们!

文学之梦,必须有哲学思想体系支撑;否则,那是痴人做梦。

用简洁凝练的语言,表现宏大而扑朔迷离的自然意境和社会人文意境——把汉文字还给仓颉!


之三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诗歌表现形式;唐宋元明清以及民国时期的人处在特定的历史阶段,他们以他们所感知的特定的思维内容创造了适合于表达他们思想感情的诗歌表现形式,我们称之为古诗和近代诗。现代人如果沉迷于古诗和近代诗的模仿写作,那就是缺乏创造性的复古;而诗歌包括一切文学创作,都是创造性的具体表现。这就决定了模仿之作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心入禅境者,神接天地,视通环宇;是时,其灵与肉尽皆溶入自然,可以充分感受到“我在道中,道在我中;天人合一,万物归宗”的原始人性意境;在这个意义上说,所有的诗,皆可以列入“禅诗类”;因为,真正的诗意,也就是禅意;也许你会问为什么,其实你不该问这样简单的问题,你以及所有写诗和爱诗的人都应该知道:“诗”是会意字也是象形字,它告诉人们:“你看哈,这个‘诗’字,不就是‘寺’的旁边有‘言’么?它在暗示你——诗,是极个别颇具佛性,又不规规矩矩地和一般僧众念经,总爱偷偷跑去寺庙的旁边,寻一僻静处哼哼呵呵的小佛陀,如贾岛之类嘀咕出来的话。”

小说是塑造典型环境中典型人物的艺术,小说中“这一个”人物的命运,是相当一部分人类的命运的缩影;在这个意义上说,小说的情节,就是小说主人翁的命运史;所以,要实现情结结构和作品主题的有机统一,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层次全方位分析清楚并把握好人物命运发展的脉络;否则,写长篇小说是很容易误入歧途而脱离主题的;一旦脱离主题,则全盘皆输。

一切诗评家,都是望文生义胡乱猜;为什么?简单:因为诗评家总喜欢看字揣度,尔后乱说一通;其实他看到的那些组成所谓”诗“的字,不一定是表现写这首诗的人的真实感觉,因为,在应用大汉民族文字表情达意的问题上,言不由衷、词不逮意之类脑筋进水的现象,是经常发生的。可我们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诗评家是看不到这一点的;因为这一点,是他们的盲点。

诗是真情实感流露出来的文字,所有诗人和爱诗的人首要的任务是关注自己的情与思,而不是文字;情思是诗之树,表现情思的文字是树上的花儿和叶儿;如果诗的文字与诗人的思想感情相互分离,那么,诗是纸花;如果诗的文字与诗人的思想感情融为一体,则诗是滴露的鲜花。

诗是感情的产物;用真情实感说出的话都是诗;没有真情实感、只醉心于在仓颉的背篼里面挑拣文字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像玩积木一样堆砌起来的所谓“诗”抑或文,都是没有生命力且无端消耗读者生命的东西。

近现代诗,大都是用物象诠释意象;当代诗却是以意象诠释意象。

箫声诗论碎言:“诗之髓,情与思而已也;除此,无诗。”

言简意赅——以最精炼的文字,深度表情,纵横达意!我以为:这就是当代诗的标志。

从表面上看,社会生活规则是人类社会从野蛮走进文明的标志;实质上呢,它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规范社会人的言行维护社会秩序,同时对人本性又极具杀伤力,是人类痛苦的根源,是扼杀自然人性的罪魁。人类之所以想追求人性的解放和人性的自由,其终极目的,就是想彻底熔化这柄双刃剑。

诗三百,不过情趣诗、理趣诗、物趣诗而已也。

昨夜得一梦,梦造字者仓颉附耳言:“箫声,滥情可以漫山海,表情不可以乱用字。”

写作微诗的秘诀之一:发散思考,简言收束;换言之:文字如盐,放多太咸。

当文字与情思达成默契的时候,才能营造出鲜活的意境,这种意境,是有生命力的意识形态!——小北的情思与文字已经融为一体,达到了如胶似漆的状态,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人心之所以叵测,是因为每一颗头颅,都是一个小宇宙,两颗头颅就是两个宇宙;而两个宇宙虽然在某一时刻有可能出现交叉点,但是它们永远不可能重合在一起;所以说,如果谁说“我已经完全彻底了解你。”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有一位悟性颇高的女诗人的一首诗所表现出的意境,就是“人脑中存在的黑匣子,任何人都看不透”。

诗是玫瑰花的象征意义不是玫瑰花,是吻的感觉不是吻,是飞龙在天的一鳞一爪不是飞龙,是落花的意不是落花,是流水的情不是流水,是性的趣不是性,是破碎的心意不是破碎的心,是女人的阴柔之美不是女人,是男人的阳刚之气不是男人......

立意高远、比喻巧妙、富有穿越时空的辐射性且能照见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诗语所组成的诗歌,是诗人的桂冠、读者的福音。

荐读:「诸葛亮教子书」“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怠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冶性。年与时驰,意与岁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诗人写诗的初衷,虽然是想用物象和意象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但是他们绝不会满足于此,而是想用既有的物象和意象,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物象和意象,以拓宽自己同时也是人类的思想感情空间——这是诗人对开拓人类智慧的一种特殊贡献!

无论什么形式的“文学品格”论,都无法超越司空图的《诗品》;虽然它看似说诗的品味和品格,但是,如果文学创作者能够举一反三地思考《诗品》的内涵和外延,那就不难看出,它谈及的是文品的普遍现象,其说,既适用于评估诗的美学价值,也适用于评估文的美学价值。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文艺理论家谈出过超越这种格调的文艺美学观点。

有一回,小尼姑与和尚私通,被阿Q窥见;阿Q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他骑在桥上玩的时候,发现小尼姑从桥上过,他就伸脚动手,想摸小尼姑白白的小光光头,被小尼姑拒绝,阿Q情急,就骂小尼姑说:“妈妈的,和尚摸得,老子还摸不得么?” 自此,“妈妈的”,就被月夜箫声命名为“阿Q之骂”了。

《夜月箫声佛学研究心得》之一:佛学,乃高层次生命科学;但是,由于以往的信佛者大都因了认知的有限而使其“信”不可避免地成为“盲目迷信”,从而使佛教在研究天地人方面的科学性,被许多假和尚一再诈传以致玷污了佛这种高层次生命体的清誉;再加上中国历史上政治强权对佛的非礼,导致一部分人对佛的冷漠甚至持排斥的想法与说法;其实,譬如说,佛说的修炼圆满,指的是身心圆满,也就是要求人们通过潜心默察体验自己的生命本质与规律性,将自己的灵与肉之中存在的误差予以修正,使自己的生命体健康发展,同时使自己的灵魂(精神或思想)趋于完美,即没有错误的认识及错误的行动,从而保持与客观外在的高度统一,以实现天人合一的高度和谐状态,从而使天地人的存在与发展实现生机勃勃,历久不衰的好势头——这是对生命科学的一种伟大贡献!遗憾的是,我们的那些所谓的生命科学家们,基本上都没有意识到佛这种不可磨灭的伟大!

卡夫卡所构筑的城堡同时也是一个有关写作的巨大隐喻,藉着孤独,他能够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接近它,因为它完全来自他个人,也仅属于他个人;他的主人公都不过是他的一个化身,他们或者叫K. ,或者叫卡尔,或者名字的构词方式与卡夫卡相同,都生活在一个粗暴的父亲或类似父亲形象的阴影之下,都"害羞、胆怯、懦弱而善良"。

运动变化,可以改变物性,却丝毫不足以撼动人类的劣根性:这就是人类难于过度到老子描绘的“小国寡民”、康帕内拉描绘的“太阳城”的美好和谐人生状态的根本原因!

蜂蜜是蜜蜂从花姑娘家抢来的赃物,但是由于花姑娘没有控告,所以暂时可以视为蜜蜂的合法财产;在这种意义上说,人类不经蜜蜂的允许而抢劫其蜜糖,而且还一边吃一边恬不知耻地说:“啊哦,这蜜糖,甜!富含维生素ABCDEFG......”真是可恶!

蜜蜂是勤劳而有社会责任感的虫,它盗抢花姑娘的粉脂是用来酿蜜,供自己也供同伴饮食的;蝴蝶是游手好闲而没有社会责任感的虫,它盗抢花姑娘的粉脂,是用来专门为己充饥的;人类是丑陋的,他们明里赞扬蜜蜂的勤劳善良,暗地里却盗抢蜜蜂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蜜糖,占为己有。

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学不介入现实生活,那么,这个民族的传统美德就会沦丧,这个民族也不可能有健康发展的希望。可是,我看到的大多数文学创作(尤其是诗歌创作领域)现象却是,写字的男女只关爱自己内心的自我感觉,却完完全全地忽视了文学反映社会生活,推动社会健康发展的潜移默化功用——这是文人的悲哀,从而也是社会的悲哀。

客观公正地说,赵本山并不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主流与发展方向;但是,我们应该冠之以“中国草根文化领域的优秀人物”;我想强调的是:草根文化并不是没有价值的文化,反之——一切正统文化,都是吃草根文化的奶水长大的;因此,我们不能因为某种个人利益关系否定草根文化,要用唯物主义文艺史观,一分为二地看待“赵本山草根文化现象”,这叫“明智”。

我认为,在小说创作中,人物的性格塑造达到什么级别,完全是由作品中人物的言行举止的量变程度决定的,尤其是长篇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的级别。阿Q之所以能够成为阿Q,那不阿Q的本事,而是,我们的大师周先生雕出来的——知道了吧:上帝造的是人,作家呢?造的是人之灵。懂得这个道理的文学爱好者,有望成为大家!不懂的,不过玩弄文字哗众取宠也矣。

《跳舞》:体态轻若羽,蜜蜂搂蝴蝶。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意象叠加之树,结出新奇意象之果,绝味!

如果想反腐败,那就要用毛泽东三反五反镇压反革命的力度,才能够见效;但是遗憾的是——谁来反?当然是手握重权的人来反,可是,他们会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挂帅吗?历史的经验证明:只有贫下中农斗地主,绝没有地主斗地主的事情。知道咯吧,明白了吧?

多米诺思维要说的,就是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可以忽视任何一个微小的事物。往往,一些微小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改变大局触发点。生命本来就是一分一秒组成的,关键看你怎么用。量,是决定一切的根源。

动力产生摩擦,摩擦产生火花,火花点燃火把,火把照亮前程。

箫声言论:(1)凡天地人事物,皆在变动中生存、发展和消亡,这是一切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律性;无论世界怎样变化莫测,最终它不可能离开其基本规律;比如,某女与某男已经生死恋了,但是他们有时候也会与自己恋人之外的男男女女亲密接触,在这种看似背叛的情况下,生死恋的一方如果不懂得爱情辩证法,那么他(她)有可能会痛苦以致失恋。

人性的复杂性,是文化科学乃至整过世界发展的基础;人性复杂是好事不是坏事,因为如果人性不能达到复杂的程度,那么,人类就永远无法理解复杂多变的事物发展规律,从而不能掌握事物发展规律为人类所用。这个话题很庞大,一言以蔽之吧:人的复杂性,是天性的复杂性;换言之,万事万物的复杂性决定了人类的复杂性。

用简单表现复杂,是诗;用复杂表现简单,是文。

网易博客基本上属于文学创作性质的博客;因此,所有圈子的评论,必须是具有文学评论水平的评语;既然是文学评论,其评论水平,必须远比语文老师给五年级学生改作文做平的水平高,必须具备文学评论文章的诸要素;所以,如果圈子的管理、评论员对文学评论的ABC都不知何物,那么,他(或她)的评论或者推荐,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游戏?忽悠?困惑极了。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说:“中国如果没有毛泽东就可能不会燃起革命之火;如果没有周恩来,就会烧成灰烬。”

文学是写字的活路;这种活路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自然、社会、人生的音符;这些音符所表现的都是人间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所以,越是走近文字的人,越能够感悟到是非美丑善恶的脉动。不可能有远离自然社会和人生的文学。

思想感情,是文字的主宰;如果你不是书法家,那你的文字就是你灵魂的颤音;灵魂,是真实思想和真实情感的载体,不是垃圾文字的箩筐。

风,搂着雪,跳华尔兹......

思想感情的真实,是诗和文的生命。一首诗或者一段文,必须或多或少告诉人们一些天地人生的道理,抑或抒发一片美妙的感情。为什么呢?因为,博大精深的国学告诫所有喜欢文字的人们——文以载道,诗以言情。

日本文学理论家小林多喜二说,文学是性苦闷的象征;此说不无道理,试想:一个没有性欲的男人或女人,他们还会有心有肠的写诗作文绘画吗?一般不可能......

网易文坛正处在唐宋时期严谨的古诗词写作与当代随笔式诗歌写作的重重包围之中。一些人想以严谨的古诗词写作方式复古;一些人呢,想以随心所欲的随笔式诗歌写作创新。前者是古板的倒退,后者是不讲套路的前进。无论是古板的倒退也好,不讲套路的前进也罢,总之一条,就是要看他们写出的文字是否营造出诗的意境。诗的意境,也就是美妙的感情意境!

顾城的诗《一代人》就两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通过“黑夜”、“黑色的眼睛”的意象相互映衬,来表现诗人对人生的深层次思考。黑暗要染黑一个人明亮的眼睛,但它的企图并没有达到,反而创造了它的对立物;黑暗使一代人觉醒,使一代人产生更强烈的寻找和追求光明的愿望;从而,向人们揭示了黑暗吞噬不了光明的真理性!

《雪夜碎思》——如果用雪花这一物象,诠释人生的的过程,实在堪称绝妙:如果说雪花的飞舞,是生的阶段,雪花的融为泥水,则是死的阶段;这种阶段性的变化无常,像不像人生的过程呢?人在高位时风风光光的样子,实在不过雪花飞舞而已,人退位之后老之将至的黯然意境,正如雪花的融化之状。

雪莱在其《诗辩》一文中说“诗是想象的表现”;这个命题不无偏颇——原因是雪莱并没有考虑到一个简单的事实:人类的“想象的表现”,大多数情况下,根本不能称其为诗;只有在有意识的诗歌创作活动中的“想象的表现”,才能达到诗的意境。(《月夜挑刺集》——素材积累)

能够思考“死”这个范畴的人,是天生有佛性和道行的人;但是,如果能够知道“死是生之初,生是死之始”这个大道之理的人,那就是,世外高人,可以得道成仙,抑或成佛。

夏来秋往,风雨几度涤愁肠;恋花花落,瓣瓣渐枯黄;放眼红尘, 雪梅犹芬芳。冷香濡,庭院色殊,但看春草绿。

是月点亮了夜的南湖,还是南湖呈现了月的娇媚?

文学艺术是时代的产儿,是作家和艺术家的精神之花;这种精神,不仅仅是时代的精神,而是整个人类历史的过去、现在和对未来的感觉,沉淀下来的无价之宝——人类意识活动的积累物或曰优秀文化遗产自然而然地炫耀出来的光芒!在这个意义上说,一切把不可避免的政治制度弊端作为“文学艺术标的”的作品,都是鼠目寸光的理念产生出的赝品。


【编辑:文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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