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场算不上远,但也算背井离乡吧。工作生活倒还适应,可最近在食堂吃饭,总感觉吃不饱。就想自己买套餐具偶尔做做饭,精挑细选后买了个苏泊尔小电饭锅,看上去着时的小,但一个人倒还绰绰有余。
下班后,想着用小锅煮点饭,弄个西红柿炒蛋,炒个干瘪土豆丝,再配上个白菜素汤,经济适惠。回到宿舍我就迫不及待放下包,戴上围裙钻进厨房,可当我打开小电饭锅时,我的思绪已划过时空回到童年。
那是,我还未上学,大概是93年吧!每天的任务就是和小伙伴们玩耍,什么打弹珠、滚铁环、跳房子、走“母猪窝”、抓鱼虾、打猪草,办“姨妈妈”等等,反正伙伴们能玩的游戏我一个都不落下,唯独害怕吃饭。
那时家里比较穷,恰巧遇上天灾,一整年都是奶奶用石磨把包谷(玉米)磨碎,做成包谷饭,再弄一锅酸菜豆米,就是一顿。偶尔奶奶也会弄些麦面蒸些麦粑粑。遇上农忙时,帮忙的人多,奶奶就会在包谷饭里加了些米饭。我总记得小叔会垫着脚拿着木勺子在蒸子里选米饭。
家里小叔小姑就大我三四岁,但爷爷奶奶总是很宠我,我不喜欢吃包谷饭,奶奶会多盛些麦粑粑给我,有米饭的时候也会选米饭给我。农忙过后,家里的麦面和大米消耗殆尽。每天都只能吃包谷饭,我不太喜欢嚼碎,总是难以下咽,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把碗摔地上,折断筷子,还大吼:“包谷饭一点都不好吃,我吃不起”。就跑到墙角蹲着哭泣,小叔小姑埋着头继续吃饭,没有人哄我,我就一直蹲在墙角哭泣。不知道过了多久,奶奶把我拉进了屋子,抱我坐在火旁,端来一个小砂锅(15cm直径)米饭,香喷喷的,我破啼而笑,在奶奶的呵护下吃完了一小砂锅米饭。过后,我一直埋怨奶奶不早点用小砂锅给我煮米饭。后来小姑给我说在我哭泣的时候奶奶去三爷爷家要来的米才给我煮的。但是接下的一年时间里,我一直吃着奶奶用小砂锅煮的米饭。直到全家人都吃上米饭,奶奶才不用小砂锅煮米饭。
端着电饭锅,我伫立在厨房,家乡的奶奶是否在用小砂锅煮着米饭,还在站在路口唠叨着我什么时候回家?
他们的故事
今天,她终于看清了,看请了那张让她迷茫的面孔;看清了那张宽厚的肩;看清了那散发着热的手。她想,在那张脸上留下她的香吻;在那宽厚的肩上留下她的余温;抓起他的手一起漫步,漫步在林间、漫步在校园。畅谈人生、畅谈理想、畅谈他们共同打造的蓝天。
花开了,谢了,春来了。它,又开了,没有变,一切都没有变,还是一支开在梦里的野莲花。她想,但愿;不要开得太久。
那一朵,一开就是四年,漫漫长夜,她守候;寂寞孤灯,她陪伴。在心底涌出心泉,一定,一定,要坚守,它会开放在静静的山岗上。可,当心底无法供给时,它枯萎了,枯萎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夜深了,灯寂寞了。可,他未曾发现,未发现在孤灯下重复书写着他名字的人。也许,她,只是一个过客;除了错误的马蹄声,他仍未发现;她不规则的心跳,不清晰的表达,和爱恋的神情。
夜深了,梦也来了,他呼唤着,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她就静静地躺在他怀里。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用温柔的指腹轻压她的脸。看着她幸福的笑,用快乐的歌唱出‘我也爱你’。
那一刻,他们相拥在一起。太多的话也无法表达;都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似乎,很久,很久,他们也在一起。噢,是梦里。而,此刻,他们相拥在蓝天底。
【编辑:黄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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