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认识写作时,我还在读初中。当时,班上有个叫龙海的同学参加了一次征文比赛,获得了一个“红本本”。
那个“红本本”在班上被同学们传着看,传来传去,传到我的手中。原来,龙海的一篇《愿牡丹越来越艳》获奖了。
从那时起,我爱上了写作,爱得如痴如狂,像爱上了一个女子。
那时,纳雍县龙场镇有个叫李东的人创办了一份纯文学报,叫《黄果树》。
课余,我经常写些小诗,写好后,兴冲冲跑到王家寨邮电所,花一角钱汇费寄给《黄果树》。
也许那时我写的东西不成熟,上不了“台面”,每次投稿都石沉大海。
初三毕业,没考上中专,情绪低落,那段时间,许多事没心思理,特别是写作。
搁笔两年,直到我考取黔南民管校,才重新燃起写作梦。
民管校有个校园广播,每天下午五点钟准时开播,有个栏目专门播出本校学生的文学作品——散文、诗歌之类。
在民管校,周一到周五,我静下心来好好读书,周末就提起笔写散文和诗,然后周日晚自习交给本班文艺委员。
后来,每天下午,我端起饭钵走在长满青草的足球场里,边吃饭边听校园广播,当听到播音员朗诵我写的作品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乐。
因广播里时常提到我的名字,于是我在民管校有了“名气”。
那时民管校有份校刊叫《文峰报》,专发本校学生的文学作品,社长是毕节的陶发先,戴副茶色眼镜,喜欢舞文弄墨,时常有“豆腐块”见诸报端。
他知道我也喜欢“耍笔”,于是找到我的寝室,要我当《文峰报》的副主编。
其实,对于办报,我心里实在没底,总怕弄出笑话,丢人现脸,不敢担当,推诿了一番后,恭敬不如从命,鼓足勇气担起了“副主编”的担子。
现在才觉得,一份刊物面世真不容易,当那些散发墨香的文字让读者赏心悦目时,有谁会想到编辑的艰辛呢?
说内心话,办刊物是一件很苦的事,那时我们呵护的《文峰报》属季刊,我的职责是负责组稿、审稿和校对。
组稿容易,委托各班文艺委员收稿了事,但审稿和校对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作为编辑,必须用一颗真诚的心对待每一位作者,每一篇稿件都必须认真去读,遴选出好作品后,还要修改。
记得我们几个人时常挤在一间寝室,挑灯夜战,审稿审到凌晨。
《文峰报》由都匀一家印刷厂承印,样报出来后,我得对整份报纸进行校对,头看晕,眼看花,就是不让一句话或一个字出错,让《文峰报》完美展现在读者面前。
在民管校,陪伴《文峰报》度过三个春秋,学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为不忘那段美好岁月,我给儿子取名“张文峰”。
二OO一年中专毕业后,由于暂时没得到分工,我前去浙江打工,停笔四年,直到二OO五年参加工作,才提笔“重操旧业”。
参加工作时,整个水东,只党政办有两台电脑,我就靠它们写稿和投稿。
《纳雍报》刊发了我的小诗《赏秋》,算是我在正规报刊发表的第一篇处女作,也许是一种鼓励吧,我写作的激情越来越高涨。
此后,我积极向省内外刊物写稿投稿,盘点下来,真的有一种满足感——作品先后刊发在《中国文学》、《文萃》、《葡萄园》(台湾)、《散文诗》、《校园歌声》、《贵州日报》、《诗文杂志》、《超然》、《春风诗人》、《中国文学》、《中国现代诗人》等,另有作品入选《中国最佳网络诗歌》、《80后文学选》等图书。
现在,我依然笔耕不辍,因为我知道,写作这东西三天不写手生。
写作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当自己的名字散发着墨香展现在读者眼前时,自己真的有种难以言表的幸福感。
【编辑:吴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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