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木棉花又叫英雄花,可见人们是怀着怎样一种崇敬的心情来面对木棉花的。而在中国的西部,在四川,有一个以“英雄花”命名的城市——攀枝花。她,陈红蓉,一个自那个美丽的城市的女人,用“木棉花”为名,行走在文字之间,把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录在空间,自娱自乐,也带给朋友快乐,与感动。
认识红蓉,是那时读高中的女儿的推荐。走进她的空间,温暖的文字不断涌入眼帘,和许多读过红蓉文字的人一样,感动,成为了必然。
感动于她母爱的坚持。或许,命运对于红蓉来说是严苛的:初为人母的喜悦,很快便被女儿那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自从女儿哇哇落地的那一刻起,她带给我的欢乐是短暂的,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漫漫的寻医之路。”(《女儿》)。但是,她用博大的母爱,二十多年来,一直坚持着,让女儿虽然艰难地成长,但却依旧欢乐地看着这个世界。“女儿一辈子都不会说话,而且智力永远只有2,3岁”、“跌倒的时候,她头上就会有血肿,得把里面的坏血抽掉,再输入别人的血液来帮助凝固。” (《女儿》)。若非亲眼所见,亲眼感知,相信不会有多少人能够理解她的艰难和坚持。“女儿,虽然是我的痛跟愧疚,但我们一定不会放弃她。女儿犯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分白天黑夜我们都会悉心的照顾她。不管明天会怎么样,我只要把今天过好”(《女儿》)。是的,无论什么样的结果,红蓉和“老黑”已经做的最好了,无论是他们自己,或是“女儿”,都应该是无憾的。可是,透过红蓉的文字,我们的感动,一直都在延续。而她对女儿的呵护,没有终点:“我不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平凡的母亲能给女儿一份母爱而已,傻姑娘,我们爱你,你永远是我们呵护的宝贝!”
只要付出,就会有收获。“因为喜欢看书。不知不觉也影响到了女儿。27岁的女儿是弱智,不会说话更不识字。但即便如此,傻姑娘也知我爱书的心情。记得有一次乡政府处理旧书刊,把大量的旧书送到了垃圾场,出去玩的她抱了一摞书回来给我,居然很多都是《读者》!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对于不识字的她来说,从那么多旧书里拿回这些我喜爱的书,就已经是奇迹了,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她特有的方式默默记忆着,属于妈妈的喜好。”(《〈读者〉承载的梦想》)正所谓“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在红蓉身上真的是得到了体验。
红蓉对于“傻姑娘”的爱,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述说完的,也始终是每一个阅读她的文字的人,首先被感动的地方。但是,正如红蓉所说:“写下这些文字,并不是说我有多伟大,我只是尽了一个母亲应该做的。”是的,作为母亲,对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但我们能依然能够从所有的“应该”中,读出别样的内涵。惟愿红蓉和她的“傻姑娘”的缘分,能够更长更长,愿红蓉的付出,能够照亮每一天,也愿红蓉的坚持,能够创造奇迹!
感动于她生活的乐观。因为“傻姑娘”,红蓉失去了很多很多,但是,无论从生活中,还是文字里,我们都看不到消沉自弃的“木棉花”。因为“喜欢木棉花,更喜欢木棉花盛开的地方,家乡也因为它有了名气,让更多的人知道有一个攀枝花,有一种叫木棉花的树。大自然赋予了它灵气,给人一种力量,不屈不挠,坚持,不放弃”(《木棉花》)。既然选择了做一棵英雄的花,哪怕平凡得如一棵小草,也要挺立起脊梁,绽放在阳光之下。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但她坚持“我跟他相濡以沫在一起,天天过的都是一样的日子况且他也很累,男人比女人辛苦劳累很多倍,我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开心了,然后再去分担他的烦恼。”(《木棉花的小院》)。而如果她的这份乐观、向上的心,还不能感动你的灵魂,那么“把白开水一样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也是幸福。”(《幸福的味道》),你绝对是不可能理解的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又是个有风的日子,打开店门到处都是梧桐的叶子,我是将这些叶子变成灰烬?还是让它们随风而去?我犹豫着、惆怅着。抬头看梧桐树终于变成光秃秃的,不过已是暖春了,梧桐应该不觉得冷了吧!风暖暖的没有一丝丝的寒意,四季的轮回又有谁能够主宰?”你又如何去懂?
所以,她对自己说:“我喜欢木棉花,更喜欢木棉花盛开的地方,因为,那里是我的家乡,那里有我亲爱的家人,那里还留有我成长的足迹。但是我更爱‘木棉花的小院’!在这里我找到了快乐找到了自信,也找到了朋友,若你成它,若你成它,哪怕在斑驳也会越来越坚强,木棉花虽然不是最美丽的花,但是它留下的花絮,温暖着我们让一个个的美梦陪伴着我们!”(《木棉花的小院》)
因为有梦,所以快乐。
感动于她文字的温暖。红蓉有博大的心胸,有对生活的热爱,不离不弃的执着,所以,在她的文字里,淡淡的忧愁或是浅浅的倾诉,都显得那么温暖动人,让我们不知不觉从中得到了感动。“爱上空间也就爱上了文字,不管是忧郁的还是快乐的,我都喜欢记着。生活磨灭了我的个性,但我骄傲而自信,让朋友们记住不一样的木棉花……”(《写给十年后的自己》)。
让人温暖的,还有红蓉不绝于心的感恩。由于她是违背父母之命,执拗着跟着“黑哥”,远离了故土和亲人,来到广安这个她从不熟悉,也没有一知半解的地方的。所以,她对父母,有一种天然的愧疚。但是,多年以后,她为自己的执着和坚持无怨无悔的时候,对于生她养她二十来年的双亲,始终怀着一份感恩:“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在踏上那片土地的时候,会不会让我重拾那颗失望的心?能不能找回那些曾经的美好记忆?”(《写给妈妈》)。于是“妈妈的眼神已将我感染,原来,不管我的年纪几何?在她的眼里我还是那个扎着月亮头,害羞,爱哭的女儿。”(《那些泛黄的,那些记忆》)。
人们为女人而歌的诗句应该不少,但作为女人的红蓉,为“自己”的歌,显得更加难得和珍贵:“女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把母亲的角色演绎得那么的淋漓尽致/不用讴歌,不用赞扬”(《女人,你的名字叫母亲》)。
人的一生,如果没有缺憾,反而是最大的缺憾。红蓉选择了“背井离乡”,但她却收获了“老黑”简单而又真实、平淡而又弥久的爱情,谁能说她的执着不是“物有所值”呢?“一声叹息,抖落了一地的心事。一花一季,一朝一夕,一世人生!你撩乱我的情怀,惹了我的文字,散落了一地的多愁善感!这个冬天,你暖了几个人?暖了自己吗?”(《我在春天里等你》)。
感动于她淡淡的浪漫。虽然生活给予红蓉的不是一帆风顺,但她却是一个懂得生活真谛的人。不管是从懵懂少女,对爱的痴狂“记得有一次,他回老家了,短短的几天时间,却把我的心也带走了,看到南来北往的火车,想象他一定会在车上,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一个远方的淘金者,想要牵手一辈子的人,十八岁毅然选择了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伴侣。”(《初恋》)。还是“用那柔弱的肩膀,给他们一个温馨的家,陪在他们身边,一起高兴欢笑,一起痛苦流泪,一起走过春夏秋冬,一起走过坎坎坷坷。寒冷的冬天过了,春天会更迷人更让人向往,留一份美好,心才会不老,永远保持一颗平常心,就不会徘徊在得到失去之间。”(《人就这么一辈子》)。我们能够感受到的,是红蓉那率真的浪漫。
在我眼里,红蓉绝对是一个真正懂得浪漫的人,“喇叭裤、花衬衣、是我们的标志,录音机、看露天电影、那是我们的最爱,摩托车、自行车、手表、更是我们的显摆。白天互相帮助做农活,晚上就是我们的天地,谈理想、谈未来、谈人生、无所不谈,还要来一点邓丽君的靡靡之音。”(《初恋》)是她作为少女的感觉。而“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老到那儿也去不了。让我们一起陪着儿女们,就像朋友说的,大脚牵小脚,大手握小手,相依,相伴。一起到老,一生有你,我不后悔,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吧。”(《风雨23年》)是她对爱的承诺。“一杯咖啡,一杯奶茶,听听老歌,回到了少女时代。看露天电影,看琼瑶的爱情小说,看穿越时空的爱恋,看深闺的小姐遇到穷书生。把自己完全融入其中,也想象自己能经历那样的感情,遇到那样的白马王子。”(《梦的女人》)是她偶然的憧憬。但一切都缘于“红酒,浅斟慢饮才够味。阳光下的红酒越发的诱人了,阳光温暖了我,却暖不了诱人的琼浆,当温润的唇碰触它的刹那间,舌尖上的幸福,暖暖的,俨俨的,还伴有阳光的味道,我已陶醉了,醉在阳光里,醉在红酒里,喜欢这感觉,喜欢这味道”(《恋上红酒的女人》)。浪漫有了如此味道,问君“夫复何求”?
读红蓉文字的感动,远不止于写下的和摘录的这些。我想,红蓉的文字梦不会停下,我们的感动也不会停下。只愿我的“黑哥”,和她继续写下更多的让我们感动的故事,让我们在感动中思考:“希望这种木棉花的精神,一直一直陪伴着我,陪我度过一个个的难关……”(《木棉花》)。
【编辑:高毕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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